“喜欢被我打屁谷?”他继续问,声音压得更低了。
黎雅柔彻底失了神志,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未,一句喜欢个屁卡在喉咙里。他高挺的鼻梁挨着她,气息扑得她很热,缱绻密实,透不过气。
庄綦廷冷哼,“还会害羞,看来也不算太野。”说罢就抱住她往室内走去。
他步伐看似沉稳,和往常一样利落,实则速度快到急燥。他迫不及待要吞了她,要吃到幹干净净。
黎雅柔像一只树袋熊,牢牢扒着庄綦廷,呼吸急促,眼边风景迅速变换,从棕色拼花地砖,到几回曲折的走廊,到黑檀木楼梯,到紧闭的墨绿厚丝绒窗帘。
她曲卷的长发胡乱散开,像一把扇子,铺在淡米色真丝被套上。
庄綦廷解开衬衫扣,顺势覆上来,强势又温柔地亲她,完全是爱不释手的模样,从额头亲到脸颊,从眼睛亲到鼻尖,手掌也强势,紧握住她的手,用一种十指相扣的姿态摁住她。
他食指的印戒冰凉坚硬,宛如蛇的牙齿,一口咬过来。
黎雅柔止不住地打颤,四面八方都是危险的气息,令她害怕,同时又觉得太舒服了,这种矛盾交织着,拉扯着她往下坠。
“害怕?”他
撑起胳膊,悬在她上方。
黎雅柔对上他凸起的喉结,纯男性的象征,每个男人都有,偏他这处也生的性.感,喉结往下是宽厚平直的肩,雄健的胸膛……他变态归变态,外表确实不错,不然她也不会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有、有什么好怕的……”一说话就暴露了牙齿在打架,惹的对方笑了声。
庄綦廷怜爱地亲她的耳廓,“不用怕,宝贝,我们以后要在一起一辈子,也做一辈子,这才刚刚开始。”
一辈子?
谁和他一辈子……?
黎雅柔很恍惚,簡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来不及去想就被层层扑来的感觉完全淹没,她觉得自己比松软的云还绵,又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庄綦廷很温柔地抚着那团绽开的粉色绣球花,庄宅花园里就种了许多蓝的粉的紫的大绣球,蓬松的花团很大,一到雨后就汲饱了水,新鲜,散发着香气,能开满一整季的夏。
“听见没有,宝宝。”他温柔到讓她觉得像一场幻觉。
明明刚才还狠狠教训她。
黎雅柔不高兴地闭起眼,轻轻哼了声,含混嘟囔着,“这算什么哄人的好话。”
和他这种变态在一起一辈子,想想都发麻。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庄綦廷不懂她为何露出这般娇气的小表情,微眯着眼,轻哂了一句“小东西。”
其实呢,一点也不小,和庄宅的大绣球花团一模一样,粉嘟嘟。掂量掂量就知道她从小吃的好养的好,没亏过自己,才会养出如此水灵灵。
黎雅柔不耐烦哼了声。这男人怎么回事啊,居然嫌弃她,他以前的女人是有多大啊?
“哼什么?”
“你才小。”不服气的一声嘀咕。
“……………”
庄綦廷面容黑沉,盯着她看了数秒,发狠地亲了她一下,单手托起她的腰肢,迫使她悬空贴近。
他的一切都如他这个人一样,威势赫赫,不容忽视,绝不可能冠以某些字眼。草丛很茂盛,也打理的很整齐,不会让人觉得乱糟糟,前部弯钩,后段则笔直,雄伟。
家里几个兄弟坦诚相待时,轮番打趣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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