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心如明镜,这小东西搁心里头在骂他,勾了勾唇,端来一杯加过士多啤梨酱的鲜奶喂她喝。黎雅柔骨子里懒得很,喜欢被人伺候,他要喂,她就舒服躺着温温吞吞喝掉了一整杯。
“这个果酱是什么牌子的,好好味。”
“你喜欢我让厨师再做。”
“要一大瓶,我想带回去给小芷小轩,他们喜欢在面包上抹果酱。”
“好。”
庄綦廷替她擦了嘴,脱了睡袍,只穿一条宽松的米色休闲裤,把黎雅柔搂在怀里,享受着深夜的宁静与温存。
都说做过那事后人会倦怠,但他没有,精神亢奋又清晰。
他想到以后的每个夜晚都能体验到如此极致的美妙,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最佳抚慰。原来是这般绝妙。
黎雅柔倒是早就想睡了,但男人又大又占地方,热烘烘的,还非要抱着她,让她根本睡不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明天上午没课?”
黎雅柔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叹气,“有课啊,不过我不打算讀了,酒楼没人管,爹地下周做手术,之后休养得一两个多月。”
她请了一个月的假,算算也到日子了。干脆懒得讀了。
“不喜欢读书?”庄綦廷垂眼看她耷拉下去的眉眼,小小年纪,也不知道愁些什么。
“嗯……不是很喜欢。不过大学挺好玩的,但我现在连玩的心思都没有。”她要操持家里的营生,还要伺候眼前这位怪癖一大堆的财神爷,晚上睡一觉能把她精气吸干,她哪还有心思去读书?
庄綦廷蹙眉,非常不同意她对自己未来的规划,这简直是胡闹,思索片刻,一锤定音道:“酒楼我会派人替你打理,不用你操心。你这个年纪,读书才是正途。”
“不过你读的学校太差了,我帮你转去港大,手续就这几天,下周你去新学校报道。”
黎雅柔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大声反驳:“再差也是我自己考的,我爹地都没有说我考的学校差!”
庄綦廷笑,不懂这小家伙怎么随时会炸毛,脾气太坏了,“没说你不好。你现在的专业也不合适,会计不需要你浪费时间去学。文史哲或者艺术,这些都能修身养性,再不济金融法律也行。你自己挑一个。”
黎雅柔头都大了,“我都不喜欢!”
“听话。”庄綦廷揉揉她的脑袋,“下周起我会找两个家庭教师,一个教礼仪,一个教英语,每周三次课,就在这里上,你要乖一点,不准不专心
,我会派人监督你。”
黎雅柔睁大恐慌的眼睛,这人怎么回事啊?她不要学这些!
“我为什么要学这些,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陪你睡觉就可以了,怎么还要学这些狗屁啊!你在床上也不说英语啊!”
她又说粗话,庄綦廷一巴掌抽在她已经倍受“摧残”的小屁谷上,“不准说粗俗的话。你看哪个十九岁的女孩像你这样,你自己听着不羞?”
黎雅柔脖子都红了,这有什么好羞的,真该羞的又不是她,“你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文雅啊。”
什么草啊擀啊浪啊,她都没脸听,替他害臊呢。
“那是床上。床下我不会说这些。”庄綦廷眯了眯眼,森森然地觑她。
黎雅柔刚想说床上又怎样,慎独才是君子,可庄綦廷气息凛冽,像一条阴戾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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