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臊起来。他那處也缠着筋,真是又丑又壮又长,还会变成紫红色,剐得她酥痒得要命……
“我要穿粉的。”黎雅柔挪开目光,镇定地看向远處绵延的海湾。
“庄先生,您是不是怕我穿的太好看了,别人都看我,抢你風头啊?”
庄綦廷被这小東西气到了,笑出声,站起来,抓住她的手腕,收拢在掌心,“对,我怕你这个小東西抢我風头。”
上了观光接驳车,黎雅柔興奋地探出车外,伸出手臂捕捉風,从远处的海湾涌上来,帶着清新的潮湿。这里毫无城市气息,不拥挤,不嘈杂,只有一望无际的绿野,清澈的海与天,错落其中的精致别墅。
难怪都说港岛的地分三六九等,太平山,浅水湾,这些是富豪们才有资格享受的风水宝地。
黎雅柔輕哼了声,总有一天,她也会住进这里,在浅水湾拥有一栋自己的别墅,花园里种滿红山茶,衣帽间比客厅还大……
“在想什么?叫你也不理。”一道黏腻的热吻落在耳根,驱散了风的清爽。
黎雅柔还沉浸在发大财的幻想中,讷讷地偏过头,鼻尖戳上庄綦廷的下颌。
“你跟我说话?”
“不然呢?”庄綦廷实在是不喜歡她走神,像只细尾獴一样東张西望。
她需要学会把专注力放在他身上。
“会打高爾夫吗,等会他们要组局打比赛,你和我一队。”
黎雅柔没打过高爾夫,她心想这也不难吧?不就是拿杆子对着小球一挥,打的够远就行,和打羽毛球、乒乓球没区别啊。她好歹也是校羽毛球队的种子选手。
她傻里傻气,一口应下,庄綦廷见她胸有成竹也就信了,笑着捏她手指,夸奖道:“不错,一折就断的小身板倒是运动细胞发达,跳舞也好看,下次再帶你去骑马。”
庄綦廷回味起第一次见黎雅柔,她站在那方寸之大的红色舞台上,靓到像一颗爆炸的发光球,灼痛他的每一根神经,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要得到她。
黎雅柔又被骑马勾起了興趣,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她想的很开,跟着庄綦廷就要吃好喝好玩好花他的钱,把这辈子想见的世面都见一遍,这样才够本,不然就是白给资本家压榨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舞?”她眼里亮亮的。
庄綦廷笑而不语。
接驳车来到一处开阔的绿茵地,四周插了四五把遮陽大伞,伞下摆放了户外桌椅,精致的英式瓷器盛滿香甜可口的下午茶,有冰激凌,也有花样繁多的曲奇饼干。
一群人穿着高爾夫装束,聚在一
起说笑,男女都有,气氛慵懒又松弛。球童们则拎着球包,隨时等待召唤。
“睇,这不就来了。”其中一位有着桃花眼的年輕男人笑眯眯地朝着接驳车扬扬下巴。
庄綦廷先下车,双手递给黎雅柔,很是宝贝地把人扶下车。
另一个穿紫polo衫的男人睁着被闪瞎的狗眼:“这是大新闻啊!廷哥还真帶了小女朋友!我以为你跟我开玩笑!”
桃花眼男笑容温润,像只狐狸,风度翩翩地伸出手:“一百万,别赖账。”
他们刚才赌庄綦廷会不会带女朋友过来,结果有人不信,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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