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车水马龙,门庭如市。
黎雅柔可以说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为清静、闲散、舒适的新年,没有应酬,没有商务式社交,连纸醉金迷的时尚类晚宴她都懒得去,公开出席的活动只有旺珍酒楼的新年聚餐,雅和投资的新年酒会,这些都是她的私人产业。
庄綦廷则截然相反,忙得不可开交,前段时候把工作任性扔在一旁,如今全部报复回来,新年假期没有一天是清闲的。
黎雅柔不陪他出席活动,他便独自前往,一场两场下来还说得过去,但纵观整个新年,黎雅柔都没有露面,甚至是庄家家族活动,盛徽集团活动,她作为女主人也缺席,流言蜚语早已不胫而走,动静不小。
各路娱乐小报对豪门八卦最为敏感,黎雅柔从来都是港圈贵妇中最高调、艳丽、不可忽视的存在,如今突然消失在庄家社交圈里,还消失得不明不白,很快就有小报大做文章。
【港岛第一贵妇岌岌可危,疑似犯错后遭豪门雪藏。】
【豪门童话或成泡影,上嫁吞針酸楚谁知?】
【盘点贵妇们的中年危机】
小编又把黎雅柔当年嫁入豪门的故事梳理了一遍,毕竟这桩婚事在当年就是迷,谁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庄氏太子爷在公布中产出生的女友后,不到四个月就领证结婚了,黎雅柔也被评为中产女上嫁豪门的经典。
黎雅柔气了个半死,早知道港媒嘴毒,没想到刻薄起来这么不遮不掩!比庄綦廷发起疯来还刻薄啊!
“吞針吞针吞针,我不比吞针惨一百倍?老东西那是针吗,那压根就是大茄子!”黎雅柔“啪”地把粗製滥造的杂志摔在桌上。
没有庄綦廷管着,她在自己的地盘简直是畅所欲言。
一旁斟茶的梁司介不小心手抖,紅茶倾洒,他迅速掏出手帕擦干净,面色淡定自若。
午后阳光明媚纯净,山茶花迎来盛花期,在海天一色的碧蓝下舒展着粉紅娇艳。
梁司介把布置好的下午茶端来。
今日用了一套颇为富丽堂皇的钴蓝鎏金茶具,茶是黎雅柔喜爱的麝香葡萄红茶,加了冰镇鲜荔枝,点心主打日式,寿司颗颗精致小巧,料不贪多,刚好入口,不用吃得很狼狈。
黎雅柔喝出馥郁的荔枝香气,满足地眯起眼,“你有心了。”
梁司介:“只是荔枝配红茶未免火气大,我让厨房熬了老凉茶,您晚上喝一盅。”
“好啊。你坐吧,司介。”黎雅柔指了指旁边的小藤椅,“老是站着,也不舒服。”
主人喝下午茶,管家需站立陪侍,怎么能同坐?梁司介莞尔:“夫人,我站着就好。”
“你太高了,和你说话累。”
梁司介只好坐下,手脚摆放规矩,背脊也挺直。他今日着灰色条纹燕尾服,衬衫整洁无一丝皱痕,袖口亦是雪白干净,如此板正的制服被他穿得并不枯燥,加上他很安静,不爱说话,气质上有一种东方式的含蓄清贵。
所以,黎雅柔到现在都震惊于那份简历上的三张火辣腹肌照。年轻男人上身裸着,八块腹肌块块分明,虽然没有庄綦廷那般健壮到令人腿软,但也性感到令人尖叫!
黎雅柔想到那些照片,脸有些辣,再看向梁司介,目光多了一丝微妙。
难道她招的管家是个闷骚?和大儿子一样?
“夫人,您怎么这样看我。”梁司介被盯得很不自然,垂眸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发现有任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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