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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郑三少奶奶登门来找黎雅柔,好一通抱怨。
“你说你是不是给我找麻烦!把Derek约出来,又不要了。不要就算了,还被庄先生抓了现場,Derek被扣了一整晚,心惊胆颤,他差点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你让我怎么做人啊。”
想起这事,黎雅柔也很不好意思,解释道:“钱都给他了,一分不差,还多付了十萬精神损失费。”
她就捏了个五分钟的脚
而已……当然,也饱了眼福。
“是啊是啊,黎大老板出手阔绰,他也没什么想不通的,不出力还白得十五万。”郑三少奶奶瞪着眼。
黎雅柔托住下巴,微笑说:“其实不便宜,一晚就五万。”
比庄綦廷贵多了,庄綦廷不仅便宜好用,技术好,还倒贴。生日宴上他偷偷给她戴上的戒指,她查了拍卖价格,单那颗蓝宝石就要七千六百万港币。
“贵有贵的道理,遇上好伺候的也罢了,碰上不好伺候的,上道具都是轻的,重则——”女人放低声音,在黎雅柔耳边轻轻说。
黎雅柔耳朵都听热了。
“那些男人还不是喜欢玩花样!癖好而已,老公不配合,只能找其他人玩咯。谁不喜欢男人跪下来,想想就爽翻天。”
“的确爽。”黎雅柔点点头,脸浸了一层热意。
是真的爽,她再一次想起庄綦廷缓缓跪在她身前的模样。
那样高傲狂妄不可一世的男人,穿着参加宴会的矜贵西装,一丝不苟的面容冷峭,膝盖跪在她身前,低头亲吻她的脚。紧绷的大腿线条,西装裤上的皱褶,以及皮鞋上的折痕,每一处都象征着臣服,宛如一头高傲的极具侵略性的兽王最终被驯服。
黎雅柔红唇轻轻勾起,十九岁的她能想到有朝一日庄綦廷会跪在她脚边吗?让他这些年逞威风!欺负她!
不过庄綦廷最近没有出现,不知在忙些什么。
自那天她洗完澡出来,男人就不见了,四处散落的衬衫、领带、袖扣、手表、胸针也没了踪影,套房整洁干净,仿佛一夜四次的荒唐没有存在过。
黎雅柔当然不会主动找他,她忙着参加各种活动。生日宴之后,黎公馆的名气已经在圈内打响,不少贵妇名媛都趋之若鹜,以收到黎公馆的邀請函为时尚。
名利場如战场,混出名堂要靠本事,嫁得好或出生好不过是一张入场券罢了,真正能占有一席之地的人,无一不是格调、品味、手腕、人格魅力缺一不可。
圈里这些贵妇名媛并非人人都是趋炎附势之流,多的是清高傲气的,什么财富权势没有见过,就偏偏要巴结你家?黎雅柔常年稳坐贵妇圈头把交椅,如今离婚消息传得如此猛烈,也不耽误她风生水起。
黎雅柔如今想起庄綦廷威胁她的那番话,就觉得好笑。什么离婚后她就会受冷待了?不是庄太名利场就不认她了?她混这么多年又不是吃素的!幸好没被他威胁到。
一想到老东西鬼鬼祟祟混进她的生日宴,看着她离开他后依旧众星捧月的场面,她就心神舒畅,这男人怕是牙都要咬碎吧。
不愿意当她床伴那就算了,爱当不当!
郑三少奶奶喜欢黎公馆,一下午都泡在这里,又要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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