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愁眉苦脸,抱着盒子回到自己房间,下電梯时遇见了一向跟在庄綦廷身后的沈秘书。沈秘书也是一脸苦大仇深,三个人对視一番,都沉默了下来。
沈秘书指了指这些盒子袋子,“这些是……”
Ada叹气,“夫人讓我们处理掉。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可都是夫人亲自给先生挑的礼物。”
沈秘书惊讶:“夫人给先生挑的礼物?这些全是?”
Ada:“是啊是啊,庄先生也真是,好好地怎么总是要惹夫人生气,夫人为了挑这些礼物,在罗马逛了一整天。”
她是心直口快的性格,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嘴瓢了,偷偷看了一眼沈秘书。
沈秘书是人精,如何不懂,他笑笑,“没事,我不会告状。这样吧,你们把这些礼物交给我好吗?我帮你们处理,或者……你们想留下,我也可以按等值的价格折算给你们。”
Ada很警觉:“你是不是要拿给庄先生。”
沈秘书露出一个“大家都懂就不要戳穿”的微笑。
Ada想到夫人的眼睛
肿了,不高兴地扬起下巴,一板一眼地说:“沈秘书,我知道你是想讨好你家老板,但我告诉你,夫人这次很生气很生气,都哭了,就算你家老板来道歉,夫人也是不会接受的。夫人平日你待你不薄,你不要助纣为虐。”
沈秘书赔笑着,“是是是是,Ada小姐说的在理。我这不也是……为了老板和老板娘的幸福尽一份绵薄之力吗……打工人不容易,Ada小姐您通融一下……”
庄綦廷正强撑着精神在阳台办公,笔电里开着远程会议,他指尖的烟没有断过,一根接着一根,烟草混着强劲的薄荷味,被风吹散也残留着浓郁的气息。
他一整晚没睡,头疼欲裂,眼球爬着紅血丝,只能用尼古丁来提精神,纵使穿着体面整齐,汇报的高管也都看出董事长气色不佳,难掩疲态。
两小时会议压缩到一个半小时。结束后,庄少洲又单独打来了慰问的視频电话,询问老父亲这两天的近况。
追黎女士追到了罗马,这怎么才几天,就潦倒成这样了?
“爹地,昨晚没睡好吗,我看你眼睛都紅了。医生说过,您血压高,不能熬夜。”
庄綦廷没心思地瞥了一眼镜头里的儿子,这赔钱货穿得倒是风流倜傥,一脸精气神十足,血气旺着。
他低声道,“问过你母亲没。”
“自然是每日一问,你也知道,黎女士不爱搭理我。尤其是……”英俊倜傥的年轻男人微微一笑,“您和他吵架后,她更不爱搭理我。”
三兄弟里,庄少洲和庄綦廷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相有七分遂了庄綦廷,都是锋利英挺的眉眼鼻梁,不笑时透着高不可攀的冷。只不过庄少洲还遗传了黎雅柔的桃花眼,少了庄綦廷那份严肃。
因为长相的相似,黎雅柔每次和庄綦廷吵架,都顺帶不待见二儿子,平日里也是臭小子臭小子的唤。
庄少洲实在是冤枉,这脸是爹妈生的,他也没办法啊。
庄綦廷扯了扯唇,又点了一支烟,淡淡道:“那是你没用,无法讨她欢心。”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儿子,还是说自己。
庄少洲笑笑,“爹地,我能不能讨黎女士欢心,都得看您了。您加油。”
“谁準你这么吊儿郎当和我说话。”
庄少洲看着老头一脸怨气,只是好笑,可看戏归看戏,嘲笑归嘲笑,他也实在不忍心看着父亲鬼打墙似的做无用功。
说实在的,父亲这套独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