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阿柔。”
黎雅柔耳朵尖染上紅。她主导,她把他当马骑,要他单膝跪在地上仰头,还兴致勃勃地用领带罩住他的眼睛,咬他,不准他寸。
轮到他主导………
她打了个寒颤,心跳剧烈。最近的日子太爽快太酣畅,她都忘记了庄綦廷在床上是多么多么征伐,强势,凶悍的男人。
她不说话,庄綦廷笑笑,揉着她发软的耳垂,“你洗过了吧。我先去洗,等我。”
黎雅柔瞪他一眼,不高兴地撂下球杆,要回卧室去,被他止住,“不用,就在这里等我,寶寶。你再玩两把。”
男人步伐利落,没几秒就消失在视野里,黎雅柔看见那笔挺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精瘦脚踝的黑色薄袜,还有纤尘不染的鳄鱼皮鞋,一切都象征着难以言说的掌控的符号。
她拿起一个球直接扔进球袋,泄愤,还玩个屁,她把自己玩死了。
老东西今晚不会放过她。
庄綦廷洗澡的速度很快,她洗澡要花上一两个小时,他往往一刻钟就结束。
男人折返回来时,带来一身禁欲又沉烈的香气,仍旧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和西装裤,皮鞋换了一双,眉眼因为清爽而暴露出兴致勃勃的欲色,只不过被他刻意壓了下去。
他手上还缠着一条轻薄的粉色蕾丝睡裙,粉色眼罩。
黎雅柔:“……………”
她不玩这么大!没等她说不,男人一靠近就捉住她的下巴来吻她,不需要任何挑逗或聊天环节,气氛是火星掉进干草垛,火焰瞬间燃起。
火热的唇瓣在她脸颊上游走,蔓延到耳朵,颈。黎雅柔受不了这种细细密密的吻法,不停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双手反撑着桌沿。
庄綦廷疯狂吻她,双手握住她的腰,轻松举起,下一秒她就坐上了台球桌,双腿拥抱住他。
“阿柔……宝宝……”
庄綦廷嗓音沉哑温柔,动作却发狠,扣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把自己送过来,香甜口津从唇角滑落,随着舌根大力翻搅,黎雅柔受不住这种狂烈的接吻模式,整个人都往后仰倒,最终被他压在了球桌上。
“唔——”黎雅柔发出窸窸窣窣的哼声。
他像是伪装被驯服实则压抑过久的野兽,一有机会就暴露得彻彻底底,要吞了她,而且要用最疯狂的方式吞她。
庄綦廷抽出领带,把她的手腕绑住,粉色眼罩也派上用场。
黎雅柔陷入黑暗,双脚不安地蹭他的西装裤,头发全部散在球桌上,像一缕缕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蓬松海草,“庄綦廷……你不能太过分,不然——”
“受不了就叫我老公,我只接受这一个安全词。”他吻她的耳朵,压抑沉重的呼吸。
黎雅柔大脑一黑。安全词,他说安全词。
他们是百无禁忌,什么都尝试,也学着玩过那种不可明说的游戏,可她现在都四十多岁了,还玩个屁啊!!
“咔嚓”一声,激得黎雅柔神经紧绷,波光粼粼的娇嫩绸缎裂成了废布。
他抬手轻扇了柚子一巴掌。黎雅柔咬着红唇,仰头,纤细的脖子越发脆弱地暴露在他眼前。
“宝宝,我只会让你高兴。”男人沙哑的声音满含暗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