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手掌的力道更凶,声线没有起伏,“那就讓他们拍。”
黎雅柔疑惑地瞥了一眼男人锋利的侧臉轮廓。她这才察覺到庄綦廷情緒很怪,像是壓着无名闷火,又裝作若无其事。
不至于吧,她今天又没惹他。况且她从黎公馆出发时,这男人还一副恣意舒爽的骚模样,恨不得在黎公馆门口放鞭炮庆祝。
难不成……刚才她亲梁司介被他看见了?
那个完全超出男女范畴的亲吻,黎雅柔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觉得可以给就给,亲上去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庄綦廷会不高兴,就这样恣意地做了。
黎雅柔抿了下唇,想到庄綦廷躲在阴暗的角落偷窥她和梁司介,还强装作不知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看庄綦廷的眼神也越发微妙起来。
車候在地下停車场,走VIP通道一路直达,根本没有遇见几个人。
上車后,庄綦廷在储物格里拿了一瓶山泉水,撬开瓶盖,任由冷水大口灌进身体,那颗饱滿的喉结随之不停地滚动。
“你很渴啊?”黎雅柔歪着头,他喝了足足半瓶。
庄綦廷暗沉地看她一眼,“嗯,很渴。”他心里焦躁,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又不好点烟,怕熏着黎雅柔,只能喝水壓下去。
他后悔连十分钟都不願意多等,非要巴巴地跑进机场,巴巴地去接黎雅柔。
妻子踮起脚,亲上那哈巴狗的瞬间,他体内的血液都要炸开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人给拽回来。
也不知是靠什么压下去的,他想起了五年前在罗马,黎雅柔在他眼前掉的眼泪,控诉他监控她,不信任她,他几乎把无名指上的戒指都掐变形,才生生忍住。
“喏,给我也喝两口。”黎雅柔冲庄綦廷勾勾手指。
她的指甲又换了新款式,今日是妩媚的大红色,在阴翳中还闪烁着细碎的金芒,搭配她那纤细柔媚的手指,格外勾人。
庄綦廷滚着喉结,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把自己喝过的水递过去。黎雅柔笑着接过,也不嫌弃他喝过,就这样优雅地輕碰上去,水打湿了她的唇瓣,宛如铺上一层晶莹。
车已经驶出地下停车场,往订好的一家私人预约制餐厅驶去。
黎雅柔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瓣上的水。一旁沉默冷淡的男人终于受不了,直接把她拽到自己身上,掏出胸前口袋的方巾,擦上她的嘴唇。
他肩膀宽厚,完全盖住她纤细的侧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眼神冷漠,动作也冷漠,但到底夹杂了温柔,怕弄痛她,只是反复地,细致地擦拭。
黎雅柔唇瓣被他全方位擦了一遍,口红都擦没了,只剩下一抹浸进皮肤里的红。
“喂,你做什么。”黎雅柔好笑地望着男人冷冰冰的臉。
庄綦廷面无表情:“替你擦嘴。脏了。”
“哪有脏,你把我口红都蹭没了。”
“这口红不好看,擦了涂新的。”
“明明很好看,而且我只带了这一支口红出门。”
庄綦廷心里还翻涌着一股气,暗暗骂了一句小骚货,有时候恼恨她为什么就生得如此招人,有着使不完的魅力,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喜欢她,连动物也喜欢她。
“我给你买新的。这支口红不要了。”
黎雅柔眨眨眼,存了逗弄他的心思,半素的红唇在他鼻尖上蹭了蹭,“庄大佬还从没送过我口红。”
庄綦廷呼吸沉重,忽然仰头,精准地叼住她的唇瓣,牙齿在那丰盈饱滿的唇肉上反复碾磨,随后是舌尖反复擦蹭,又深深吮吸,不放过任何一处,像极了標记领地的动物,用用自己的气味盖住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味。
黎雅柔被他咬得直哼哼,但也没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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