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蕾丝覆在皎白的肌肤上,胸口是一根细线设计,开叉直到腿根,几乎是什么也遮不了,又什么都遮了,很是香艳。
庄綦廷注视着这样的黎雅柔,眼眸深如幽潭,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力道克制,溫柔,可惜过不了几秒,他深吸气,大掌猛地拽住那细细的布料,几乎硬生生撕开,伴随着碎裂的声音,他掐住黎雅柔的下颌,放纵地吻上她的唇舌。
“阿柔,宝宝……黎雅柔……黎雅柔……”男人一声声喊她名字,缱绻地蹭她的耳廓,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
这裙子简直是天才设计,方便他从任何角度去探索,托着臋,从后往前重重滑过。
掌心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似的,他低啐了一句,迫不及待把潮湿全部抹到自己这里。
被水光和灯光一淋,就連平日又暗又深的乌红色也顿时亮晶晶起来,完全是不容忽视的令人心惊的存在感。
黎雅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舒服地沉在醉醺醺的梦幻里,感受着酒精带来的快乐,就連整个人被翻过去,也只
是塌着腰,舒服地趴着,只在男人发狠时,才蹙起眉,用力掀起眼皮,想往后看,迷迷糊糊看见一道挺拔地酣畅的身影,她只当做梦,嘟囔了两下,又把头转回去。
“……庄綦廷?”她闷哼着问。
庄綦廷俯身盖上来,铁臂完全环抱住她的腰,“是我,宝宝。是老公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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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黎雅柔才发现天都塌了。她居然睡在庄綦廷的房间,还浑身遍布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
她带来的所有漂亮裙子都成了泡影,穿不了了。
“老混蛋!!!!”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爆发出尖叫。
庄綦廷正在水屋周边的海里游泳,依稀听见一声暴怒划破宁静的空气,他迅速游到楼梯边,撑着扶手跃出水面。浑身滴着水,刚走进房间,黎雅柔就冲出来,啪啪给了他胸口两巴掌。
“看你做的好事!”黎雅柔指着自己的脖子和手臂,怒火汹涌。
庄綦廷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些漂亮的痕迹,伸手温柔地抚过,“几天就没了,宝宝。我把衬衫借你穿。”
“趁人之危的老东西,我昨晚有同意你服务我吗?”黎雅柔见他不知悔改,冷眼去掐他。
庄綦廷笑,“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叫得把屋顶都掀翻了。”
她虽然喝高了,但身体里的本性没改,舒服起来忘乎所以,叫得他心痒难耐,恨不能把她办透。
“别生气了。”庄綦廷把她拉到怀里,低声哄着,“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怎么能浪费。”
洞房花烛夜?黎雅柔腦袋都懵了。
“你又发騷了?昨晚是咱们儿子儿媳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连这种事都要往自己脸上贴。”
庄綦廷半点脾气都没有,伏过来親她,连亲了好几下,这才沉沉在她耳边说,“你昨晚对我告白了,阿柔。”
黎雅柔眼前一黑,脑袋彻底宕机了,告白?她对老东西告白?
“我、我说了什么?”她紧张地抓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裙子。
庄綦廷微笑,微妙地睨着她,“你说中意我。”
“………………”
“你说嫁给我从不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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