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让她练右手的时候,她就应该听暴暴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被金莉莉打得那么被动了。
以前总觉得反正前面有猫猫和暴暴顶着,自己也不需要肩负太多的责任,跟在后面开开心心打打球、打打比赛赚赚奖金也挺好的。
但是球打多了、年纪增长,人的身体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万一……她是说万一……
万一有一天,猫猫和暴暴都身体不适没有办法参加比赛怎么办?
还有谁能顶上呢?
暴暴之前对她说的那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延续这份荣光。”
她……她能做到吗?
在这一瞬间。
阿水忽然发现了自己的无力。
眼泪越来越多,她把脸埋在臂弯里,蹲在角落咬着声音不发出来。
突然有个人坐在她旁边,阿水吓了一跳,抬头的时候看到秦小八呲着大牙冲自己乐。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阿水擦了擦眼泪,小声哼。
“谁让你来了?你看到我这样很得意吧?”
“我得意啥啊,我不也输在八强了?嗨呀,这有啥啊不就是输场比赛吗?以后再赢回来不就行了?”
“你懂个屁。”阿水哼了一声。
“我怎么不懂?我又不是我姐,我也天天输比赛啊。有几次输得太惨,做梦都是输比赛的样子然后哭醒。教练说我天赋不错,但我的天赋跟我姐比那可是太微不足道了,我也怀疑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打球。”
真的假的?
阿水瞥他一眼,没看出来这小子天天嬉皮笑脸的,还有因为输球哭的时候。
秦小八看她一脸不信,叹了口气:“我每次输比赛,都会挨骂。挨教练的骂、挨我姐的骂,你可比我幸运多了,你看我这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他从身后拿出一只植物茎编的小蝴蝶,又摘了两个紫荆花花瓣当翅膀,捏在手里在空中比画来比画去。
“咻~咻~飞啊飞,飞到花上去。”
他把草蝴蝶别在阿水头上,阿水“噗嗤”笑出声来。
“这可是我从我姐头冠上摘的,别告诉她。”秦小八笑道。
阿水不哭了,深吸一口气,握拳:“我一定要加倍努力!努力成为能和暴暴、猫猫并肩的球员!我也要跟她们一样扛大旗!”
“这不得了,你瞅你哭得,脸上都是鼻涕泡。”
“你也得努力,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以后多跟我一起练球!”
“行啊,我这不都天天陪你练吗。”……
常红霞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穿透各方角落——“阿水!你干啥去了!集合了!”
“来了!”两个小青年蹦蹦跳跳,朝着大部队找。
女单决赛结束了,但下午还有男单决赛。
宋临州对日本队的松风一斗。
全乒赛结束有一个男单、女单冠军合影的活动,所以朱淇暂时还不能走。
在换衣室里把浸透汗水的衣服换掉时,一进去刚好碰到准备离开的朝鲜队。
朱淇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看到对方两个教练、一个跟队队医,围着那位朝鲜小队长准备离开的样子,又觉得过去说话是不是打扰人家回去休息。
想了想算了,反正朝鲜是打算参加莫斯科世运会的,以后总有机会碰面。
但没想到朱淇换完衣服出来,朝鲜队的还没走,似乎在等谁。
一见到朱淇,对方看起来年纪最大的一个男人先走过来,朝着朱淇伸手:“朱淇选手,你好,我是朝鲜队的教练。”
“您好。”朱淇听对方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