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寸指导的顺嘴一说,让猫猫很不高兴。
“你怎么就知道靠我自己的水准没有办法赢呢?”猫猫攥着球拍,看着面前这位一直从自己进入国家队就带着自己的指导教练,第一次发脾气。“你这样去找主席说会显得我像个小偷。”
这些年在队里做女队队长,猫猫的身上也多了一股领导范儿,现在指摘自己的主管教练也有模有样的。
寸指导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也没敢吭声,只是嘟囔了一句:“我只是提议而已,没有说一定要这样执行嘛。”
而且队里人人都知道,朱淇现在不管是技术水平还是比赛经验,都已经领先于所有现役的女球员。
可能因为刚做完手术而有那么一点点的体能落差,但也绝对不会是什么问题。
作为教练,自然更希望自己的球员能百分百拿到胜利。
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让猫猫更生气了。
运动员的好胜心没有办法估量,就连自己的主管教练好像都觉得自己会输,这种感觉让猫猫觉得很沮丧也很恼火。
“我不需要任何人让,我也不需要让来的冠军,我希望这是您第一次动这样的念头也是最后一次。从我做运动员开始,我拿到的每一次胜利都是我自己的心血付出,未来也是。”
猫猫说得很直接。
寸指导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性格。
“让球”这个念头在他的心中涌现了不到一天,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一个月后。
佛罗里达州的全乒赛开幕式,进入了倒数计时。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五天的时候,国乒队整装待发,乘坐飞机前往了美国。
听舅妈说,店里的销量基本上每个月能保持在卖出七八十个球板,基本上都是口口相传,被熟人推荐过来之类的,
朱淇也没有想到,在这个网络还不够发达的年代能卖得这么好。
她本来觉得一个月能赚一万左右就已经很不错了。
看样子上次宋临州说的分店,确实可以考虑考虑了,但是就朱淇目前的精力来看肯定没有办法实现这一点,而且家里人都住在江淮,也不可能来到朝京开店。
那一家人也没有到舅舅家返还朱淇的6万块钱,朱淇自然也是要说到做到的,等她打完全乒赛就回去跟那一家人算账。
落地的时候,美国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海平线的黄昏看起来有些迷离,潮水的气味伴随着远处的风裹挟着沙子的味道,让朱淇想起了江淮的海边。
也触及到了朱淇记忆深处的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有关于母亲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看着河边有人在划船很是羡慕。那个时候的小孩子对海外面的世界没有概念,她只知道坐在船上的时候不管去哪里都由自己掌舵的感觉很酷。
妈妈在离世前对她说的一番话突然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她告诉朱淇,未来不管做什么都好,有没有钱也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要健康和快乐。
朱淇在见到了那一家人之后,心里面一直堆积的某种情绪突然得到了释放。
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总还是会时不时想起以前的事情,对方就像是甩不掉的垃圾如影相随。
现在见到了,知道他们过得并不好,那她就放心了。
她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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