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
佟莺一怔,掀开被子看向自己脚下。
之间左脚纤细白皙的脚腕上,被绑上了一条金色的链条,链条不是很粗,但看起来却很结实,牢牢锁住了她的脚腕,另一头则系在屋内的一个架子上。
让佟莺绝望的是,那链条是需要开锁的,而钥匙在谁手中,不言而喻。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得跳着,胸口不停地起伏。
萧长宁看着那玉足上系着的金链,佟莺的脚纤瘦白皙,脚腕上本就有萧长宁留下的握痕,已经有些泛青,小腿上还残留着暧昧痕迹。
此刻白皙皮肤上,青青红红的痕印与那金链子搭在一起,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
萧长宁自昨天得知佟莺逃跑后,就一直没有安稳下来的心,终于慢慢落回原处,看着闭上眼睛的佟莺,他第一次有了这么深的安全感。
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殿外有嬷嬷,有需要就唤她,但别想让她给你解开链子。”
说完,萧长宁转身走了。
佟莺独自躺在偌大的殿内,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寝殿,忽得明白过来,难不成萧长宁如此费尽心力地张罗这里,是想借这宫殿,重回他们十六七岁那年。
她失笑,摇了摇头,一切都回不去了。
链条不知是什么材质,果然很硬,佟莺拿着簪子试着砍了砍,连一条印子都没留下。
萧长宁,这是想把她在这宫殿内栓一辈子!
她躺回榻上,想起男人俯身说话时,那眼底既有一天一夜未眠的疲倦,却又透着明亮的偏执与疯意。
是以前的萧长宁,很少这么直接流露出来的。
萧长宁,越来越不似清冷的外像了。
佟莺闭上眼,打算养精蓄锐,她不会放弃,即使把金链条硬生生磨断,她也要跑出去,让萧长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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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刻,永寿宫内。
偌大的前殿里,跪了两个人。
倘若佟莺在,一定能认出,竟是绿柳与春桃。
裴卿卿懒洋洋地靠在美人榻上,对太后道:“姑奶奶,您是不知道,这两个狐媚子东西,非但不帮我传信,还使劲勾引殿下,我一入宫,可就听见信了,前阵子太子殿下连跟了自己四年的教导宫女都冷落了,专门独宠她们两个呢。”
“居然还敢瞒着本小姐,哄骗我,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识不识得自己的主子是谁!嬷嬷,给我狠狠地掌嘴!打得他们这张贱嘴里,说实话了再停。”
裴卿卿狠狠地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桃和绿柳。
两个粗壮的嬷嬷立时走上前去,把两人按到在地,噼里啪啦地照着脸扇去,春桃一见这阵势,就有些慌乱。
绿柳却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
听着耳畔的清脆耳光声,裴卿卿凑到太后身后,殷切道:“姑奶奶,我母亲说了,让我多跟着您,果然是没错呢,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把那教导丫鬟卖到花舫上,到时候我就不信她还能从那地方逃出来不成?”
“听说那花舫比青楼还要严苛呢,女子进去都得扒层皮!到时候,那教导宫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哼,应该比杀了她都难受吧!”
看着殿下挥舞着巴掌的嬷嬷,耳边还传来春桃的抽泣声,太后瞥了裴卿卿一眼,眼底划过一丝轻蔑,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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