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稳如磐松的萧长宁,刚刚还愉悦的情绪,一下子又落了下去,心情变化之快,就连佟莺都感知到了。
她扭头看了萧长宁一眼,萧长宁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就只是去种花了吗?”
佟莺不知道萧长宁什么意思,眨眨眼,萧长宁淡声道:“没有尝试砍断链子?”
她有些心虚地转过头,不想看萧长宁。
萧长宁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不出自己所料,冷哼一声,一把掀开她身上的大氅,丢到床上。
尽管殿内温暖如春,但骤然失去身上厚厚的大氅,佟莺还是打了个战栗。
但很快,她就被一个更火热的怀抱抱在怀里。
佟莺跪坐在男人的腿上,萧长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手毫不客气地伸过去,佟莺眉间染上一点春色。
“砍链子?”萧长宁手下动作不停,逼得佟莺眼中泛起泪花,“你好大胆子啊,阿莺。”
“孤是不是警告过阿莺,别动歪心思?”
萧长宁将她抵在桌边,“怎么从来都学不乖呢?”
“阿莺,自己说,要孤怎么做,你才记得住?”
“嗯?”
萧长宁把她放在桌子上坐着,自己坐在椅子中向后一靠,逼视着佟莺,佟莺脚上的金链子的一端,正系在萧长宁的手上。
“不说吗?”萧长宁眯起眼,扯了扯链子,佟莺惊呼一声,吓得差点栽下桌子。
佟莺只好忍辱负重地磕磕巴巴道:“奴,奴婢以后不会了。”
哪知萧长宁还不满意,不耐地看着她。 W?a?n?g?阯?f?a?B?u?y?e??????u???è?n????????????????????
佟莺索性当起了锯嘴葫芦,死活不肯开口了。
萧长宁倒开始自己说起来,“绿柳走了,去跟着小九伺候了,她心悦小九,都传言她与你有两分相似,不知小九会如何待她。”
佟莺敏感地察觉出他话中的意思,忍不住蹙眉道:“九殿下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萧长宁寻到了话茬,反问道:“听阿莺的话中之意,似是很了解小九了?”
“殿下与小九是亲兄弟,”佟莺道:“怎会有奴婢了解。”
萧长宁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阿莺若是再不乖,总想着朝外跑,孤就干脆如了你的意,带你去见裴和风与九殿下如何?”
佟莺立刻警惕地看着他,问道:“殿下要做什么?”
萧长宁挑起剑眉,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佟莺听清那个词汇后,一怔,随后双颊涨得通红,比窗外的红霞还要美丽。
萧长宁说完后并没有离开她的耳朵,男人望着眼前的白嫩耳垂,眼眸一黑,狠狠地咬了一口那个小耳垂。
佟莺立刻捂住自己的双耳,死活不撒手了。
萧长宁也不管她,一把抱起她,直接按在了床上,一只手在佟莺脖颈间摩挲。
一柱香后,佟莺在床榻上捂着被子瞪着萧长宁,也不知怎么弄的,她虽是面上红晕,衣衫凌乱,可身上的衣服却依旧好好地穿在身上,这种感觉,却让佟莺更加羞涩。
萧长宁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身上的蟒袍整整齐齐,看不出任何痕迹,和佟莺形成了鲜明对比。
佟莺忿忿地看着萧长宁,心中知道男人就是故意地不肯给她个痛快,偏偏又不好明着和萧长宁叫板,只得用余光不停地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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