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追问道:“怎么样,李太医?”
李太医颤颤巍巍就要跪下行礼,也被常瑶公主免了,他叹了口气,避开萧长宁,对常瑶公主道:“太子殿下这病啊,怕是心病,而是绝不是像公主说的,近一个月才有的,应当以前就有,时间不短了……”
常瑶公主微讶,“怎么会,看不出来啊?”
李太医摇头道:“心病心病,怎么会一开始就瞧出来呢?再加上殿下是个城府极深之辈,自然会善于隐藏自己,其实原来应当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近日似乎遇到些事情,心态不稳,一下子就爆发出来了。”
“遇到些事情……”常瑶公主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眉头越皱越深,叹了口气,“那还有得治吗?旁人也就罢了,他可是一国储君,身后站着的是黎民百姓啊。”
“公主大可放心,我看殿下是位意志坚定的人,就近日来看,殿下并没有影响到朝廷之事上,就说明殿下心里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
“就是不寐有些严重,也是这心病的一种表现。吃些药能起个缓解作用,但也不能常吃,否则伤身体,要想根治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去了心病才行。”
常瑶公主长出一口气,无奈地点头道:“劳烦您了,大把年纪还来跑一趟。”
太医忙不迭地摆摆手,“公主言重了,能给殿下瞧病,可是给老头子脸面。”
刚要送走太医,就见萧长宁已经站起身,眼眸有些发亮,“不知太医可否再瞧一位病人?”
李太医赶紧颔首,“殿下尽管使唤就是。”
萧长宁立刻连灶上炖着的红枣汤都忘了,领着老太医就风风火火地朝后殿走,再也不见刚刚的冷淡模样,气得常瑶跟在后面,定要好好看看是谁。
到了后殿一看,常瑶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佟莺已经起了身,正靠在榻上和青竹说话,见一行人突然进来,还被吓了一跳。
萧长宁敏感地抓住她的话,“怎么了?”
常瑶看着佟莺,皱眉道:“这不是你的教导丫鬟吗?”
佟莺认出常瑶公主,要下床给她行礼,被常瑶公主和萧长宁同时拦住。
“乖乖躺着。”萧长宁沉声道。
常瑶公主则叹了口气,“不舒服就不必行礼了,歇着吧。”
事情已经被常瑶公主猜出了一二,她仔细地看了看佟莺,忽得看到佟莺脚上拴着的金链子,立刻匪夷所思地看向萧长宁。
萧长宁却不理她,转身让出李太医,让他给佟莺瞧病。
佟莺就那样面无表情地任由李太医翻来覆去地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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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天,她却注意到李太医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劲,那眼神似是认识她一般,有激动也有惊愕。
她不知是怎么回事,直觉李太医就是认识她,果然,李太医没由来地问了一嘴,“姑娘是何时入的宫?”
佟莺垂下眸,慢慢道:“快五年了。”
李太医望向她的眼中慢慢盛满震惊,然后看到她的样子,竟慢慢溢出泪水,好在很快就憋回去了。
他直起身,有些严肃地看着萧长宁道:“身子有些亏损,这还是小问题,相信太子能给补回来。最重要的,还是心病!”
“又是心病?”常瑶公主忍不出出声抢道:“怎的回事?好不好治,药材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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