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什么重病,这般没精神,也不愿吃东西,脸色还稍显苍白……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胳膊有些打颤,手也不自觉地捏成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骨头声。
萧长宁竭尽全力压住心中的恐惧,对青竹道:“去让刘公公,将李太医唤来。”
青竹看他的脸色,也被吓得不轻,慌慌忙忙地出去了。
身后却突然响起佟莺不太大的声音,“别去了,我没事。”
萧长宁见她醒了,忙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起,不赞同地蹙眉道:“不行,必须要请太医来看看,你这些症状很危险。”
以为是她害怕,萧长宁把她揽进怀里,“别怕,阿莺,不管是什么事,孤都陪着你。”
佟莺有些乏力,挣不开也只好任由他双臂环着自己。
她心下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作为一个大夫,她其实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或许她知道她为何这样,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但那个结果,她不愿意听到。
只想逃避。
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恼意,她冷笑一声,故意冷冷地道:“那奴婢要是明日就死了,殿下也陪着吗?”
下一秒,一双大手葛得拍了拍她的背,带上几分不悦的味道,“别瞎说,不吉利。”
佟莺却觉得好笑,萧长宁可是最最不信那些个鬼神之说的,不知何时这这么迷信这些了。
“奴婢自己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这些事哪说得准呢?”佟莺却不放过萧长宁,继续闲闲地说:“兴许明个,兴许后日,就不行了。”
萧长宁猛得松开她,将她摆在与自己面对面的位置,一字一顿道:“你若是明天去了,孤便明日跟你走,你若是后日去了,孤便后天跟你去死。”
佟莺被他这咬着牙说出的话弄得一怔,一时反而不知说什么了,只无趣地推开他,“殿下何必这样,奴婢怎配。”
心下却是不太信,她是知道萧长宁野心多大的,男人能从质子一路爬上东宫,牺牲极大,说会抛下好不容易到手的皇位,随她去死,谁会相信。
她低着头,不说话。
青竹还是把李太医叫来了,毕竟佟莺的模样真的不容乐观,她也很怕佟莺真有什么大毛病。
李太医一来,就看着佟莺蹙起眉头。
等过去隔着帷幔为佟莺探脉时,眉头更是越皱越紧。
看得青竹与刘公公一惊一乍的,生怕他说出命不久矣这种话来,萧长宁更不必说,就快要上去抽剑把李太医架起来逼问了。
李太医忽得扭头对萧长宁等人道:“殿下,臣要给佟莺姑娘好好检查,不大方便,您还是带着下人们在外面候着吧。”
其实以萧长宁与佟莺的身份,就是留下也未尝不可,放在以前,萧长宁绝对不会出去等,就没人敢和他说,让他出去候着。
但如今,想想佟莺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萧长宁还是嘱咐道:“最好多看看,有什么小毛病也都记下来。”
李太医躬身应下。
随后,萧长宁就在青竹与刘公公有些愕然的目光中出去了。
萧长宁等人一出去,李太医就坐在榻边,轻声道:“姑娘,不必在下再多说了,你应该自己知道是什么病症吧,不知道合不合适,老头子还是在这为姑娘道一声贺。”
“恭喜姑娘有喜啦。”
得到了李太医肯定的答案,佟莺的身体一僵,颓然地向后一靠,一句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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