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有。”如烟也有些气愤,“尤其是裴娘娘那边,我听闻偷着买通那小太监帮忙买什么东西呢!还有她身边的明月,看着也很不对劲,平日里都拿头发遮着脸,近日也不遮着了。”
曹蓉蹙起眉头,“曹霜呢?”
“二小姐倒是没什么大动静,但她身边的清雨撞见过奴婢几次,神色老是慌里慌张的,也不知在心虚什么,还有……奴婢见到了曹祁云。”
“曹祁云?”曹蓉脸上浮现一抹厌恶的神色,“我就说她进宫怎会不带她的好狗,还以为自己逃了。”
提起曹祁云,如烟也是一脸嘲讽,“要奴婢说,二小姐就是在养蛊,表面上看是她养着曹祁云,可实际上,要是哪日曹祁云逆反了,保不齐反过来吞了她。”
曹蓉心底赞同,面上依旧淡淡道:“让人盯紧了,一点风吹草动也要来报,今晚是宫宴,不闹点事,可对不起他们的用心良苦。”
如烟忙应下,末了,又补充道:“小姐,殿下这些日子一直在后殿那边,好像是后殿出了点什么事。”
曹蓉闻言略一沉思,摆手道:“后殿就不必再探了,容易引人猜忌。”
萧长宁与他们几人的计划已经成型了,她现下就盼着曹霜与裴卿卿闹个大的,最好闹得人尽皆知最好,这样才方便他们抓住这件事,一网打尽!
曹蓉看看窗外渐沉的天色,神色冰冷,不成功便成仁,如今曹家与裴家不断,大萧后患无穷,这个道理,萧长宁最懂。
若是裴卿卿与曹霜安安分分的还好,若是非要不自量力地惹出祸端,可不要怪她不手下留情。
想到自己那好继母与亲手杀了娘的好爹爹,曹蓉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宣纸揉成皱皱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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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宴的时候,佟莺跟着青竹去了大殿里,两人没去主桌,那都是主子们坐的地方,许多权臣、王爷带着家眷入座,容易被人注意。
就在院子里的桌坐下,佟莺有孕在身,包裹的很严实,萧长宁足足给她穿了一件袄裙,又套了一件夹袄,外面再披一个厚厚的披风,整个人快要看不到眼睛了,才被放出门。
落座后,压根就没人看出她来。
再加上宫宴也热闹,大家根本顾不上吃菜,都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宫女们都凑一起做着花灯,花灯中再放上蜡烛,然后把愿笺放在花灯里。
听她们说,是要拿去挂在宫里的合欢树上,准得很。
青竹也做了两个,一个自己的,一个佟莺的,自己的那个写着小皇子小公主安康。
佟莺那个是佟莺写的,写的是——阿竹卫风白头偕老。
青竹看了,红着脸嗔怪了她好久。
来宫宴的王孙贵族很多,佟莺看到了九殿下与裴和风,还有顾尘顾大人。
却没见三王爷。
不仅是三王爷,整个三王府都没来,听青竹说,都传言三王爷退亲了,闹着要出家,老王妃和老王爷都气坏了,日日在府中争吵。
佟莺听罢,却只觉得他们无趣,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
银铃至今没有下葬,骨灰还在三王爷那里,三王爷不肯下葬,谁也没办法,若是让萧长宁强行抢过来,估计都做不到。
只好先如此了。
吃到一半,佟莺就感觉周围有人在盯着自己,起初,她以为又是萧长宁的人。
但过了一会,她就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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