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蓉已经自请离宫了,她虽不知是去了哪里,但应当还在京城。
她偶尔还撞见过皇兄拆曹蓉献上来的书信,就不禁想着会不会两人还有联系,能再续前缘。
这么想着,也就问出来了,不料,萧长宁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薄唇轻启,“你回宫吧。”
常瑶公主觉得萧长宁一定是克自己,她再次被气得翻了个白眼,“皇兄,难道您还真打算等佟莺一辈子?”
她好笑道:“先不说您觉得佟莺没死本就是个没准的事,那天的火势那么大,附近的宫殿都瞧见了,活下来的可能性能有多大?”
萧长宁没出声,常瑶继续道:“再者,就算真赶上了这么巧的事,佟莺活下来了,跑出宫了,可天下这般大,您又去哪寻她呢?”
“兴许,这一辈子,也不一定再见到了。”
说完,常瑶公主也觉得自己说得过分了些,不禁抬眼去看萧长宁的反应。
萧长宁却愣愣地看着前方的地面,忽得转身去了身后的屏风中,再出来时怀里抱了个人。
是“佟莺”。
常瑶公主瞪圆眼睛看着他,难以置信地说:“你,你怎么没有下葬?”
她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天哪,皇兄,你,你真是……”
她实在想不出话来描述了,只得不停地重复着几个字,前几日内心的恐惧再次泛上心头。
佟莺刚走的那几日,萧长宁也繁忙得很,所有人都恨不得脚不沾地,势必要趁机把朝中党羽一气清缴,以绝后患。
所以不免得就忽略了萧长宁,直到九殿下一日来找他商谈要事,却正赶上他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怀里还搂着个人,正轻声说着什么。
九殿下还以为皇兄这般快便有新欢了,顿时心中不太是滋味,等走过去一看,他惊叫出声,“皇兄!这,这是……”
萧长宁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眉心拧起,“小点声,阿莺在睡觉。”
九殿下瞬间感觉自己寒毛都竖起来了,他斟酌着说道:“皇兄,佟莺已经没了,她听不到你说话的。”
“早日给她下葬,让她安安生生地去吧。”
说着,九殿下的眼眸也泛上一丝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被他强行擦去了。
哪知,萧长宁却勃然大怒,“你在咒她?再让孤听到这些不吉利话,你就滚出宫自己建府吧。”
九殿下无辜地被骂了一通,眼睁睁看着萧长宁给“佟莺”穿衣、喂饭,和她交谈。
他毕竟是个少年郎,实在憋不住了,赶紧去告诉了裴和风与常瑶公主。
两人一听,俱是惊住了,去了金銮殿一看,才从刘公公那得知萧长宁已经有一阵了。
时不时就突然冒出来一句,“阿莺,今日大字练了没有?写不完,孤要打手心的。”
“阿莺,孤明日要去寺庙进香,你可要一道?”
“阿莺,今早的山药羹合你胃口……”
“阿莺……”
这样的话整日喃喃,仿佛佟莺还不曾离世,依旧在他身边一般。
第一次听见,刘公公还以为他忙糊涂了,小心翼翼地说:“皇上,佟莺姑娘……已经去了。”
萧长宁愣怔了好半天,就在刘公公担心他受了打击后,他却一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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