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拓拔炎的年纪,比九殿下大不了几岁,估计那时候,拓拔炎还是个小不点呢。
这一仗也让萧长宁站稳脚入主东宫,尽管佟莺当时还未进宫,却也在民间听说了此事。
所以佟莺对大萧周遭的这些个鲜卑、匈奴、蛮夷的,还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拓拔炎眼睁睁得看着佟莺离开,徒留他自己坐在床上瞪着眼。
好半天,他才喃喃出声,“母亲的话不错,中原女子果真都很有个性,她听到我是小王子竟不惊讶!”
受了打击的拓拔炎一直在床上躺平到晌午,李小六才给他送吃的来,拓拔炎一看他这副模样,不禁出声道:“不至于吧,你还在哭?”
“男子汉大丈夫,老这么掉眼泪做什么?”拓拔炎嘀咕道。
李小六却一抹,不服气地说:“我根本不是因为你哭的,我是因为阿冬姐姐!”
“冬大夫?她怎么了?”拓拔炎蹙了一下眉,扬声问道。
李小六噘着嘴,哼了一声。
“还不是咱们医馆旁边的那家店,上个月才搬过来的,眼红阿冬姐姐的医馆开得好,就学模学样的也开了家医馆。可两家医馆离得近了,当然会影响生意了,他们家是后来的,看病看得也不如阿冬姐姐好,就天天在背后挤兑阿冬姐姐。”
“说阿冬姐姐是没人要的寡妇,还说阿冬姐姐是被人抛弃的,反正就看阿冬姐姐是个女子,便屡屡出言冒犯!”
“竟还有这种事?”拓拔炎听了也是又惊讶又生气,“自己技不如人,便以女子之身为由攻击,真是龌龊。”
“就是!”李小六立刻忘了刚刚拓拔炎把自己欺负哭了的事,恨恨道:“刚刚又来了,这次更不要脸面,居然跑来说让自己儿子娶阿冬姐姐!”
拓拔炎顿时一拍床板,“岂有此理!我才是冬大夫的未婚夫……”
看见李小六瞬间横眉冷对的样子,他马上拐了个弯,“假的假的,看我去会会他。”
李小六扶着他,两人偷偷摸摸下了楼,躲在楼梯上果然见一个男子正对佟莺笑着说什么,一派阴邪的样子。
佟莺看着眼前的吊梢眼男子,冷冷道:“方老板请回吧,再来我这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
吊梢眼却挺横,见她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几个意思?我看你自己挺着个肚子嫁不出去,好心来想与你结合,到时候我们两个的铺子一合并,你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佟莺怀着孕,身子比以前丰腴了一些,比起以前清瘦的时候,显得更加珠圆玉润,也别有一番妩媚风情了,再加上街坊邻居都知道同仁堂冬大夫孩子爹没了,平日里少不得就招惹些腥的臭的。
见吊梢眼方老板还想纠缠,佟莺是真的烦了,扶着腰一拍柜台,身后立刻出来两个家丁打扮的死士,冷着脸看着方老板。
方老板哪能不熟悉这俩人。
这一个月里,他只要一靠近同仁堂,想与佟莺说几句话,就被这两个丧门星一样的人盯着,若是敢硬闯,直接把他提溜起来丢出去。
把他气得吃不下饭去,但这次他可不怕了,冷笑一声道:“冬老板,您还不知道吧,我妹子已经嫁给县老爷了,往后我可是县老爷的大舅子,想怎么样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县老爷,在这云州城已经算是不小的官职了,云州城很大,除了最上面的太守,下面就是分成了好几个县,县里最大的官自然就是县老爷。
毕竟太守不是他们平头百姓能轻易得见的,所以很多人心里,县老爷的话比太守、比皇上的话还要重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