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夫吃饭呛死了是怎么回事,是说的他们皇上吗?
卫风疑惑地看看萧长宁,萧长宁却始终神色淡淡,只是让老板娘继续说。
一眨眼,天都暗下来了,老板娘和萧长宁坐在一张桌子上,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时不时拿起旁边的茶碗喝上一口。
萧长宁却半分没有嫌恶之意,依旧在椅上坐得挺拔,听着老板娘的话,简直入了迷。
“冬大夫人可好啦,前不久街上的叫花子生了大病,没医馆肯收,还是冬大夫给他治的病呢……”
“不过近日,冬大夫也很少出门了,毕竟身子重了,听她们家的嬷嬷说,下个月就要生了,现下正到处找好稳婆呢。”
听着老板娘对佟莺事情的如数家珍,萧长宁承认,他很嫉妒。
不仅仅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还有这条街上的所有人,这座城中的所有人,每一个能够见到佟莺的人,能和佟莺说句话,能与佟莺共同生活的人……
都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嫉妒。
尽管他身为一国之君,可甚至是街上那个衣不蔽体的叫花子,他只要想起,都嫉妒得发狂。
老板娘不知道,她寥寥几语带过的事情,却是眼前这个男人半年来,近两百个日夜里的朝思暮想。
萧长宁心知,他错过了佟莺的太多太多。
曾经,佟莺只属于他一个人,一颦一笑,都只因他而起。
她的眼睛也只会望向自己。
但他错过了。
所以,如今他要用千倍百倍的好,重新挽回那只小莺。
不用去试探,萧长宁也知道佟莺不会愿意见到自己,佟莺那一抹透着冷意的身影,还在他的脑海中摇晃。
让他的心似乎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起,揪着疼。
但他也明白,自己给佟莺造成的伤害有多大……那时候的他,好似疯了,为了阻止佟莺离开自己,什么都可以做。
他囚禁了佟莺,只要想起佟莺有一日会离开自己,他就怕得夜不能寐,慌得要发疯,但佟莺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自己,离开了那个圈了她五年,蹉跎了她五年年华的皇宫。
曾经,萧长宁为她赐名佟莺,也是存着她是困在他怀里的一尾莺的意思。
萧长宁觉得佟莺是去是留,取决于自己,他将她牢牢圈在这人人趋之如骛的东宫里。
他总觉得再等等,等自己真正坐上了那把掌天下人的龙椅,成为万人之上的君主帝王,他会给佟莺想要的一切。
然而终于等到他如愿以偿,从一国质子一步步爬上了王位后,佟莺却头也不回地远走高飞。
萧长宁才知道,原来要不要自己,只是佟莺一念间的事。
他没有给过佟莺毫无保留的尊重与真诚,佟莺便飞走了,这本就是常事。
对面的老板娘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夜幕降临,后厨要开始给包店的一行人做晚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萧长宁把她的每一言每一语都记得清清楚楚,对于错过的佟莺的这半年,他迫切的渴望的,想要得知全部。
他没什么胃口用晚膳,只是又踱步到了隔壁的医馆门口。
医馆已经关了门,听老板娘说,佟莺身子愈发得笨,很多时候都没有精力再看病了,最近经常只开半天门。
紧闭的门缝中,透出一抹暖黄的光,不知是佟莺还是她身边的嬷嬷,在里面待着。
萧长宁贪婪地看着那抹微光,直到脚站得生痛,他才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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