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的发丝,慢慢地,视线回到她漂亮文雅的字迹上。
她是本体,他想到了许多的隐喻。
雨后的第一缕阳光,不那么浓烈,但正正好,给人一点放晴的希望。
在床上偷偷看小说时,手电最暗一档、却可以支撑很久的那一格微光。
冬天夜晚,让被窝瞬间变得温暖的热水袋。
或者疲倦的夜里,一杯温度适中的苏打水。
一切没有丝毫的刺激性而又带来力量的东西,都是她的喻体。
两人安静下来的间隙里,后排的徐一尘总算找到了他的家作,把书包往肩上一提,冲他们挥一下手:“走了啊,你俩还不回去?!”
苏玉回头看他,带点笑容,跟他招招手:“明天见。”
“拜拜!”
谢琢在窗户一旁站了一会儿,正懒散地抱着胳膊,背靠着墙在等人。
苏玉说完明天见的时候,徐一尘总算磨磨蹭蹭地出来了,他张望了一圈,找到暗处的谢琢,揽住他:“找到了,走吧。”
男生安静沉敛的双目掀起来一点,“嗯。”
走之前,他又不由地回过头,往窗子里看去。
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他看向陈旧的灯光之下,苏玉像是开了慢动作的一个笑容。
半分钟的注视过后,谢琢收回视线,沉默地离开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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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玉的小感冒彻底恢复之后,她有了些精神,把不久前那些郁闷的纠结抛诸脑后,还是决定给谢琢发了条消息,表示礼貌:【那天谢谢你的药,真的很灵。我吃完头就不疼了。】
谢琢回复的是:【那就好】
苏玉看着手机屏幕上这简单几个字,稍稍深呼吸,而后便把手机关机,把包里的模拟卷拿出来做。
她的火焰兰长势很好。热情、热烈、生命力顽强。
每次看到它,她都觉得身体深处也充满了力量。
苏玉又开始夜跑了,围着北湖跑半圈再折返,大概要花一个半小时,这段时间她会戴着耳机听英语听力,再反复跟读。
北湖的傍晚非常热闹,活动众多,不过纷纷扰扰都跟苏玉没有关系。
她戴着耳机,能够凭意志力隔绝掉这个花花世界的吵闹。
直到——
砰!
突然一声。
苏玉被吓得不轻,本来在步道上跑,她本能地往旁边花坛一闪。
紧接着,她往发出爆炸声的地方看去,发现没什么危险性,苏玉拽掉了耳机。
很多人围在那儿,苏玉偏眸过去,发现原来是爆糙米的。
苏玉陡生好奇。
她小的时候在清溪小镇就遇到过爆糙米的老爷爷,这个机器很有意思,很多年不见了,算是个童年回忆吧,苏玉跟过去张望了一番。
围在最前排的是几个小孩,个个被父母捂着耳朵,又惊奇又害怕地看着。
只见大叔把糙米灌进了他的机器里,加了糖和油,将盖子拧紧,将整个圆圆的黑锅架在烤炉上,转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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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是一声——
砰!
“好不好玩?!”大人们问。
“好玩好玩。”一帮孩子笑闹着。
这分贝实在太大,苏玉也跟着捂住了耳朵。
不过确实很好玩的,她没想到在现在的城市里也能看到卖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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