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没懂他的意思,说:“我们司机很专业的,你还怕他开不好车吗?”
谢琢低头看看苏玉,凝视了她有一会儿,才浅声问道:“你不是讨厌冬天吗?”
“我说过吗?”苏玉纳闷地回忆,“不过、确实不太喜欢。”
她觉得冬天太冷,冷得让人倍感孤独。
谢琢淡淡说下去:“你说过,因为你小的时候,学校放假,没有人来接你。”
“你也写过,因为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天下了雪,你觉得你再也见不到我。
“是不是?”
他盯着她。
苏玉愣了好一会儿。
她说过的话,谢琢居然记得比她本人还清楚。
是。
雪灾那一年,她生了冻疮。
分别那一年,她坐在公交车上看他的背影,痛苦到她不敢轻易回忆。
经历过这些,她怎么可能喜欢上这个季节呢?
“嗯。”苏玉轻轻点了头。
谢琢在她的应声里,平静地说:“所以,以后每次下雪,我都会来接你。”
苏玉再次惊讶,忙道:“不用的,其实也没必要每天都……”
“有必要。”
谢琢坚定的语气接住她软绵绵的声音,打断她自己都说不下去的后话,就像弹出的公告一样强制通知她:“就算你嫌烦我也会来的。”
他把她的手握进大衣口袋,而后挑一下眉梢,语气傲娇:“烦你也给我忍着吧。”
“……”
苏玉心窝泛酸,扣紧了他的手。
谢琢是真的很知道她需要什么,他能看出她的口是心非。
她又低了头,冬天的第一片雪花擦过她的鼻尖,碎落在地。
紧接着,视线里纷纷扬扬的一场无声洒落,填满温柔宁静的夜。
苏玉说:“可是你很辛苦。”
谢琢:“什么叫辛苦?”
“工作本来就很奔波了。”
他眼里有轻微不解:“家庭不属于生活吗?什么都要给工作让步?”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是叩问,却字字重音落在她的心口。
车厢里很暖,苏玉坐了会儿就舒服了。
人与人依偎在一起是可以取暖的,外边的风霜雨雪又有什么可惧呢?
她看着他方向盘上松弛搭着的手指,骨节分明,因为冷风里吹过,关节轻微泛粉。
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苏玉颇有些心术不正地觊觎他的手。
谢琢的手长得好看,她每次看到都要定睛欣赏。
但最近,心底莫名开始按生波动。
他很少用手指,除了第一次需要循序渐进地疏导。
陷进风月里,谢琢不属于温柔的。
苏玉也共通地偏爱他霸道而深重的方式,虽然每次表现得欲拒还迎,但不得不承认,那是很舒适的。
不是任何发展都适合慢慢来。
回到家里接吻,苏玉今天很主动。
谢琢觉得她可能是太冷了,起初她还牙关发颤,他很快便亲到她脸颊耳朵生热、身上也慢慢暖起来,苏玉终于可以脱掉毛衣。
他的指关节发力,不是在表面安抚,而是颇有技巧性地勾缠在内部,苏玉也不是躺在沙发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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