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站在十分耀眼的人身边,她竟也并不逊色,音色动听,如流水潺潺滑落在绸缎。
最后,谢琢看着她说:“这就是我眼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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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在北京有一些朋友,可能还不少。苏玉很少过问他工作上的事宜,也并不在意谢琢平时愿不愿意带她去朋友的饭局,苏玉对情侣双方的个人空间问题一向心态宽和。
一直以来,被人家夸奖懂事,这诚然不是个好词,苏玉没有跟这一部分的自我决裂,但她会温和地把“懂事”的表现解构为人与人的相互理解。
懂事与理解的差异在于,是否存在迁就与妥协。
她对谢琢没有。
苏玉对爱情没有过分的诉求,只是希望彼此独立,先自我成全,在此基础上,再谈相爱。
不过下车的时候,谢琢若有所思地拉了拉她的手,提醒说:“要是遇到什么不正经的人,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不用往心里去。”
苏玉啊了一声,故意说:“你不会交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吧?”
他平静地说“倒没有不三不四,但是欠揍”的表情过于严肃,苏玉忍俊不禁。
“我当然不会往心里去。”
他总有惶恐,怕人家嘴巴毒、吓着她,怕苏玉被人一撺掇,产生情绪。
究其根本,他怕失去。
攥了攥她的手,摸到那颗求婚的钻,谢琢稍稍踏实一些。
是主动的,她一直戴着。
庆功宴还是在上回那个厅,游戏公司的几个设计师在做总结。
苏玉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抽烟。
她认得他,谢琢的老板,久仰大名的顾司庭。听说他跟谢琢是世家好友,苏玉在高中的时候对这个学长就有所耳闻了。
他的交际圈里,那些本该离她的世界十万八千里的人,如今站在面前。
路都路过了,不打个招呼不像话。
待对方一回头,苏玉微笑点头:“顾总。”
顾司庭第一次见苏玉。
他也微微一颔首,视线温淡地扫过苏玉手上的钻石,打趣道:“是不是该叫你一声谢太太?”
苏玉笑说:“我们那里没有冠夫姓的习俗。”
顾司庭淡笑:“冒犯了,这位小姐。”
“我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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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做什么工作?”
“还在读博,助力航天事业。”
“航天?”
因为很多人不懂航天和航空的区别,以为他这声问句是好奇,苏玉指了指天上:“我研究的是大气层外面。”
“这个我知道,”顾司庭说着,又稍稍回忆了一番,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问苏玉,“你是A大空天院的吧?”
苏玉点头:“他跟你说了?”
谢琢倒是没说什么,不过顾司庭自己猜到了:“他刚回国那阵子,手里一堆干不完的活,还特地找我揽了个项目,跟空天院七室的教授合作。当时没打算给他,他自己想负责。我那会儿还调侃他,看来我运气挺好,招来这么个有事业心的好苗子。”
苏玉听着,微微诧异,好像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顾司庭说:“结果他告诉我,是因为有个朋友在空天院读书。他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她一面。”
他笑了笑:“我挺奇怪,朋友有什么不能见的。这么别扭,就当他是放不下前女友了。”
苏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地笑开,她说:“不是前女友。不过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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