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
妈咪,这样有没有心情好一点呀!
小宠物自带调节心情的魔法,楚惟看到小粢,先前的沉郁已经散去些许。
他用食指挠挠小东西的角和耳羽根处,小粢眯起眼融化成一滩蜜糖,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撒娇够了,小粢飞起来,和楚惟的视线平齐。
它抖抖毛,又抖抖毛。
楚惟以为它痒,正想帮它继续挠一挠,见它从厚厚的毛毛里抖出一朵蓝色的小花。
一朵完整的圣灵之花。
楚惟:“……”
昔日的香粢糕小偷非但没有金盆洗手,反而变本加厉,进阶成了采花大盗——字面意义的那种。
他明白小家伙此举并不是贪玩,而是平日里见自己总是流连艾缇瑟尔花的花田、却又不舍得摘下,才主动“辣爪摧花”。
小粢头顶着花儿献宝,快乐地扇扇耳羽,豆豆眼晶亮:“叽!”
送给妈咪的礼物!
楚惟失笑,从它那儿接过,很珍惜地捧在手里:“谢谢你呀。”
艾缇瑟尔花出了名的娇气,不光体现在难存活,也同样难贮存,摘下来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枯萎。
然而从上一次去花田到现在怎么也有一天时间了,它仍和未被采摘时一样莹润娇嫩。
楚惟看看花,看看崽,再看看花,若有所思。
他养的这只小奶团子,好像有很大的本事呢。
忽然,“嗖”的轻响,屋顶灯盏应声碎裂,小小的房间陷入纯粹的黑暗。
石子掉在地上的动静清晰可闻,灯是人为打破的,有谁故意为之,借机进入隔间。
彻骨的寒意攀上楚惟的脊背。
他坐在原地没有动,果不其然,有什么冰凉而锋利的截面横过他的脖颈,同时嘴被谁的手掌死死捂住。
“不要出声。”那个声线听起来还有些稚嫩,但语气凶狠异常,“否则我杀了你。”
楚惟没能回答,应声的另有其“人”。
“叽叽叽——!!”
怎么有人敢这么威胁妈咪!
小粢气得炸毛,扑上来狠狠咬上那人的手。
“杀手”完全没料到还有帮手,明明提前确认了屋里只有圣子一个人在;当然,这个用耳朵飞行的小东西也的确不是人类,也不能说判断出了错。
看起来圆滚滚的奶团子动作起来相当敏捷,给了那人持刀和钳制楚惟的双手一边一口。
“杀手”吃痛地一松手,刀刃当啷掉在地上。
楚惟趁此机会挣脱他的桎梏,小粢更是立即挡在主人面前,耳语扇得飞快,气势汹汹龇牙:“叽叽叽,叽叽叽!”
再敢靠近妈咪一步,崽就跟你拼辣!
光天化日之下,奶团子能够完全隐形;在这样的黑暗时分,它的每一根毛毛又能闪烁着淡淡金色光芒,完全是个漂浮的小灯泡。
小粢的金光照亮那个胆大包天的杀手,和嗓音匹配,果然还是个孩子。
比楚惟大不了太多,十几岁的少年,有一双轮廓温柔的棕色眼睛,眼神却像狼一样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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