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贺经理自顾自纠结时,一辆飞行车停在面前。
职业病让他即便脑子还在规划以后的婚恋问题,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型号:不就是那个很难卖的最新款么?也就是楚医生才提的那辆。
……等等,这不就是楚医生的车吗?
贺经理眼见着驾驶座走下来一个男人,身高至少一米九几,轮廓锋锐又不失少年感,天寒地冻的季节就穿了件薄夹克,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怎么会有人大晚上的戴墨镜啊?),俊美逼人。
他下了车,走向贺经理,从镜片后漠然地打量他。
即便贺经理看不见他的眼神,也不妨碍被那骤然而来的威压震慑得几乎不敢抬头——尤其是以他俩的身高差距,只有抬头才看得见对方的脸。
这这这,贺经理汗毛都竖起来了,怎么感觉像□□来寻仇的呢?
他立刻在脑海过了一遍自己二十几年来规规矩矩的人生,尤其是近几年上班之后和客人打交道,应该没招惹过谁吧?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陌生来客接近他时,贺经理心脏都快不跳了,随时准备着拔腿就跑。
但男人的目标并不是他,从他身旁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走向他身后。
身后是——贺经理转过头,心脏提到嗓子眼儿——原来不是寻仇,是来劫色啊!
贺经理脑海天人交战,究竟是保命要紧,还是堵上幸福来一场英雄救美,然后目睹那位向来高岭之花般的楚医生对来人弯起眼睛,笑微微的,主动伸出手搂上对方的脖子。
那个□□第一冷酷杀手似的男人顺势弯下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楚惟,我很准时吧?”
那语气说不是撒娇路边的小狗都不能答应!
楚医生捏了捏他的手指:“我以为这是我的台词。”
男人妥协:“好吧,那就是我们都很准时。”
贺经理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忍不住腹诽,好幼稚的对话啊!
话说楚医生不是说有小孩来接他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这么个存在?
楚惟拍了拍来人的胳膊示意他松开手,尔后对贺经理介绍:“这是我家小孩。凯,喊贺叔叔好。”
让这个比自己高这么多、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家伙喊自己叔叔?贺经理悚然。
那人摘下墨镜,翘了翘嘴角:“贺叔叔好。”
那的确是张非常年轻的面孔,也是一双相当摄人心魄的金色眼瞳。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贺经理被那双眼睛俯视着,结结巴巴:“你、你好……”
他现在只想跑。马不停蹄地跑。离开这里。
明明挺帅个小伙子,怎么被他看着,有种被野兽盯上的压迫感呢?危险预报告知他,他要是敢再多耽搁楚医生一会儿,甚至多看楚医生一眼,就要被咬死了。
“那什么你们回家哈楚医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穗穗也谢谢你了有机会我们再……不对不对不用机会了总之就是很感谢你我先走了告辞!”
贺经理连个加标点符号的时间都没有,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一路狂奔回自己的车,确定车门车窗全都锁死后才重新有了安全感,大口大口喘着气,偷偷向外瞄一眼。
名叫凯的少年和楚惟正在往他们的车边走,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少年搂住楚惟的腰,低头亲了他一下。
楚惟不躲不闪,在他靠近时闭上眼,吻和雪花一起缱绻地落在他的唇边。
贺经理竟然对“他们原来是这种关系”没有感到一丝惊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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