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遗憾的就是，除了点妈以外，其他的王族缩小后并不具备恢复冥力的能力，除了在卫焕的肩膀上排排站卖萌以外，并不能给卫焕提供任何的好处。
卫焕是个“实用者”。
在挑战世界的“摧残”下，他为数不多的浪漫都给了穆重，在他眼里只有好与坏，包括他的亡灵大军。
在发现缩小的能力对他没有效果后，他就不再好奇这些小东西，转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反正来都来了，自然是要招募到今天份的双头隐魔才能离去。
只是当他将目光移开，看向远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视野好像又开阔了很多，他似乎能够看见“天边”了。
当然这个天边并不是世界尽头，而是人类正常视野能够达到的最远处，那种虽然看不清楚，但就像在黑夜的夜空下看见星光一般，对光线反射的敏感距离的极限。
又或者，用数据说话。
就是卫焕原本大概可以望个五六里地，现在他似乎可以看到十多里地外，而且他的微观能力也扩大到了一千米左右。
看得远了，感知到的也更多了，实力确确实实的是在点妈进阶后，自己得到了一个巨大爆发的提升。
卫焕敛眸，知道自己一直疏忽了一个问题。
修炼，确实是修炼自身，提升自己的职业能力，召唤师的职业能力就是培养召唤物，而他则是培养亡灵。
之前感觉不明显，是因为很多变化其实很微小，没有来到大墓深处的时候，他观察自己的实力，更多还是通过数据眼镜的变化，还有自己亡灵数量的多少来界定。
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就算没有了亡灵的辅助，在这两千米内，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感觉得到，巨细靡遗。
简直就像传说中的神念外放。
这种变化，首先让卫焕招募双头影魔的效率更高。
很快，在消耗掉了大半的冥力后，留下一部分应急，随后卫焕就从职业神殿里出来。
回到车长室里，卫焕就躺倒在他的座椅上，一直保持连线的穆重在他睁眼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并且开口说道：“这么快吗？”
卫焕收腿坐起了身，一边回答穆重的问题，将自己这次的变化详细说了一遍，一边看都没看的拿起了位于他侧后方的食物和茶水，缓了缓修炼的疲惫，直到一杯水都下了肚，才猛地看着手里的茶杯，愣住。
穆重解释说：“橙汁儿问过我，给你换了一杯热茶，还拿了一点吃的，是不是不应该打扰你，下一次……”
“不。”卫焕说着却闭上了眼睛，随后表情生出了变化，“穆重，我好像修炼出神识了。”
“神识？”穆重反应很快，结合卫焕的异常，还有过去他们就对挑战者未来进化方向的猜测，得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你不用眼睛就可以看见周围一圈是吗？多大的距离？”
“一米左右，大概是……”卫焕展开手臂，“比我的一臂距离要长的一些。”
“所以果然下个阶段的修炼，就是对神魂的修炼了？”
“应该是了。我们奇遇很多，修炼速度非常的快，我现在似乎修炼到了最前面，看见了其他人没有看见的路。”
“我再帮你确定一下，等等。”随后穆重转开视线，打算询问的人竟然是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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