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战车驾驶方面的工作。
副车长室不但有大片的投屏，还有一面不算小的窗户，也就是战车挡风玻璃的位置，可以直接用双眼看见外面。
甚至还有个小阳台可以走出去。
这两天，卫焕和穆重都更多地呆在这个房间里，昨日就是在那小阳台里，吸收了那两头六级妖兽的魂魄。
卫焕进了副驾驶室里，锤哥在里面值班，看见卫焕进来也不说话，只是让开了驾驶位。
卫焕点头招呼，径直去了阳台，问：“有什么情况吗？”
锤哥说：“我们减了速度，已经看不见那些逃亡妖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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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一答说完，两人就再没有声音。
卫焕本就不是擅长说话的人，又遇见一个比他更闷的锤哥，两人倒是也能在这安静里泰然处之。
又过一会儿，显然是锤哥的天赋发生作用，卫焕便彻底忘记了身边这个人，专注在车外景色的变化上。
一夜的赶路，天已大亮，太阳从身后升起，追赶着他们的战车，斜斜地挂在天空上。
前方的大山，明显比他们来的地方稀疏了不少，脚下出现了大片的平原，偶尔可以看见一些从草丛里探出头来，还没有开蒙的小动物。
卫焕知道这个世界是完整的，有属于自己的文明，食物链的关系恐怕也是这个世界的权利构架。
妖兽聚集，相互猎食，也吃普通动物。妖王强大，统御八方，但这些日子连续遭遇到妖兽军团的攻击，显然这个世界是有着比妖王更强大的妖兽王存在。
所以未免自己有了恻隐之心，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低头”，去感受这个世界。
从那封印之地出来后，他就一直在战车上，即便知道其实这世界还有很多脆弱的小生命，依旧选择无视。
将目光从那些生活在草丛里，眼熟又无害的小动物身上收回来，卫焕看向前方，用敌视的目光注视每一座出现在视野尽头的大山上。
妖兽是这个世界的支配者，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必然会住在高山这类具有震慑性的地方。
只是如今，这大山里的妖兽全跑了，剩下些2、3级的妖兽，动手都嫌弃浪费时间。
战车继续往前开，卫焕就这样眺望前方的风景，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太阳到了头顶上，穆重修炼结束，还饱足了一觉过来，他才活动自己站得有些僵硬的身子。
穆重问他：“发现什么了？”
卫焕摇头：“没有。”
穆重望着前往断山：“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
卫焕也看见了那座断山，但两人这个时候并未多想，至多只是觉得那山形状奇怪，并未想到平平的山尖真的是被不知道什么平整削断的。
又往前飞了20来分钟，卫焕都陪着穆重吃完了这顿早午饭，两人抬头看向窗外，发现那断山竟然还在前面。
两人对视一眼，表情凝重。
“那山似乎很大。”
“即便战车没有全速前进，但也保持在一千公里的时速，这么久了，这山也只大了一点点。”
“这变化很像世界之树。”
“对，就像世界之树，因为无比的巨大，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却怎么都无法靠近。”
“看来那座山真的是我们的终点了。”
“没错，脚下如今只有平原，这样突兀拔高的山，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会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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