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足足打了半个小时，两头五级孽兽终于呈现出疲态，一个恍神，飞蚁便斩杀了一头孽兽，并且由水滴补刀最后一滴血。
一个五级的灵魂之力，成功到手。
杀了一头五级孽兽，剩下的一头五级孽兽就更好解决了，没过几分钟，这头孽兽也轰然倒下。
卫焕收到两份五级孽兽的灵魂之力，还有129个四级孽兽的灵魂之力，并未急着吸收。
他将这些灵魂之力收好，又安排好亡灵大军的各自站位，随后便注视着那座孽兽巢穴的废墟，默默等待。
只是在预期的时间里，并没有看见暗系神明出现。
卫焕想到什么，转头去看已经被他抓住的那暗系神明，却发现祂像是突然被刺激了一样，疯狂挣扎，身上的鳞片与蛛网摩擦崩裂，鼻子里甚至流淌下了黑色的血。
只是祂实力不够，即便竭力挣扎也无法挣脱，最后只是弄伤了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三分钟左右，祂的气息突然就弱了几分。
“穆重。”卫焕观察到这一点，疑惑道，“祂身上的暗系能量淡了一些，难道这些孽兽巢穴与祂的神力有关系？”
穆重在卫焕体内的古神世界里，无法感知到暗系神明的气息变化，直到卫焕这样说才知道，随后他说：“暗系神明属于混沌大帝名下，混沌大帝与鸿蒙大帝违背天道，袭杀了太初大帝，被天道镇压在一处无法到达的区域。
若说混沌大帝与这混沌源隙，恐怕还真就有些关系，那么暗系神明会来到混沌源隙的原因，倒也能猜到了。”
卫焕困惑道，眉心已经蹙紧，“你是说这些都和混沌大帝有关？”
和大帝有关的秘密，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探索的，更何况混沌大帝与太初大帝有仇，必然能察觉人族和死灵族的关系，届时大帝出手，自己想逃都逃不掉。
“有点儿意思。”就在这时，光明主宰残魂飘了出来，对自己偷听两人说话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就接着说道，“首先有一点，混沌大帝与混沌源隙并非同源，这处世界虽然黑暗，但却有着自己的秩序和力量模式，更像是天道在保护这方世界核心区，所设下的一层结界。
主宰级到了渊也不敢久留，更是无法往更深处探寻，至于大帝级能探寻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这之前，虽然混沌大帝与混沌源隙，暗系神明与混沌大帝，以及暗系神明与混沌源隙，这方方面面都有关联，但就因为混沌源隙的根本目的是为了阻挡神明的窥探，而让人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直到今天，亲眼见到暗系神明与那孽兽巢穴的关系，我想有些答案已经出来了。”
穆重点头，最后总结道：“如果推断没有错误，或许混沌大帝正试图通过暗系神明，对混沌源隙里的孽兽进行掌控。
又或者是反过来，通过与孽兽巢穴的绑定来改变自身
但无论怎么做，祂们最终的目的很好猜，混沌大帝想要逃出来。”
卫焕顺着他们的思路，得出的答案也差不多。
毕竟没有哪个囚犯不想获得自由。
那么在这个前提下，混沌大帝通过暗系神明控制孽兽，所有的推测也就有迹可循。
“那我们还有继续吗？”
卫焕问老师，穆重也看向光明主宰残魂，等待他的回答。
光明主宰残魂却在面对这个难题的时候笑了：“如此，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一个人最虚弱时候是什么时候？
祂若是挣脱囚笼出来，会放过你放过人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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