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但进行个两三次完全没问题，你不是说已经九成的概率成功吗？说不定我并不需要改变时间，它一次就成功了呢？
你找我，也只是为了做个保险。”
卫焕点头，心里却知道穆重说谎了。
穆重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吹牛的人，他随口去说改变局部空间可以施展千百次，将1%的概率提升到100%，那时候他的语气是轻松的，笃定的，绝不是开玩笑，代表他有能力做到。
卫焕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接近真相，明明都看见了，甚至触手可得。
他相信自己若是就这些疑惑去询问，穆重一定会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好像又没有什么必要。
毕竟把窗户纸戳破了有什么好处呢？现在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秽土世界里污染极重，我会尽量保证你不受影响，但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说，不要勉强，我们多试几次也可以。”卫焕在将穆重带走前，这样提醒着。
穆重点头，便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一股浓郁的要让他窒息的死亡之力，像是海中大浪迎面拍来。
这是最纯粹的死亡之力，是一名主神级的法则世界，因为一直蕴养在识海里，比起单纯由法则之力构建而成的神国，还有更加的精纯到外神无法进入的程度。
再加上穆重只是下位神，来到这里后，他一瞬间甚至失去了自我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无法动弹。
卫焕驱离了围绕在穆重身边的死亡之力，又在他体表环绕一圈防护罩，死亡之力淡了一些，穆重才勉强回过神来。
穆重的脸色惨白，银色的神纹都无意识地出现在脸上，嘴唇泛着淡淡的银色说：“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施展时间法则，即便是在你的允许下，我能做到的也非常有限。
最多一次，如果不成功，我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再继续。”
还能施展一次？已经很好了。
卫焕看穆重的脸色，还以为他一次都无法施展呢。
不过比起能否成功施展这件事，卫焕更担心地问道：“勉强吗？”
穆重摇头：“一次没有问题，放心吧，我答应过你不会勉强。只要能进行一次，哪怕相隔的时间长一点，多试几次，你就一定能成功。我们时间很长，最不怕的就是多试几次，这无需勉强。”
卫焕想想，确认穆重说的是对的，他也确实没有勉强自己。
隔一段进行一次，已经非常好了，不成功就回到没开始的时候，只要将资源保留下来，就不是失败，早晚能成。
“好，我带你去虫巢。”卫焕说着，伸手揽上他的腰，将他带到了虫巢前。
百年多过去，这座虫巢其实更大了，只是卫焕当时沉浸的修炼里并未留意，如今看见，即便只是露出地面的部分就比记忆里大上几分，还不要说深埋在地下的部分。
虫族已经占领了这片最核心最富饶的区域，紧邻着神像，每天除了本来的工作，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对神像祈祷。
毕竟虫族和亡灵不同，每一个虫族诞生后都拥有真灵，它们对神像的祈祷都有效。
倒是卫焕复苏的亡灵，虽然总体数量上不输给虫族，但因为种种原因，并不能为卫焕提供固定的信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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