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晁旭的反应,这件事不像是他干的,那又到底是谁呢?
“草,尤默,你诅咒我!”晁旭还在后面大骂他。
第二天,他照常去上课,不过走在校园里的时候,总是会听到大家在偷偷议论他与言谢。
昨天言谢抱着他从马术场到医务室,途中经过了好几栋教学楼,被很多人瞧见,现在他们都在议论他与言谢的关系。
就好像包不住火的纸,火苗越烧越旺,纸张逐渐千疮百孔。
而且以前和他打招呼的一些贵族生,现在看到他,也不打招呼了,而是直接略过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错觉,他好像被这个贵族学院孤立了。
就像原书中的剧情一样。
他走去了卫生间,坐在隔间的马桶盖上,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从他一穿来开始,他就跟言谢提了分手,并且在那之后,也没有欺辱过他,他完全没有按书上的剧情走,按理说后面的剧情也不会发展成原书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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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确保言谢真的不恨他了。
除了言谢外,霍尔兰肯定还有其他和自己有仇的人。
可是自己有F4撑腰,那些人就算怨恨他,也不敢这样光明正大地对付他啊。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倏地,一桶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全身淋透,冰凉的水珠顺着湿发流入衣领内,冻得他打了个寒战。
他被这桶冷水淋懵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正在经历一场霸淩。
贵族学院式霸淩。
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欺负他的时候。
可是今天,他竟然被人泼水了。
外面响起了一串笑声,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人的笑声可以这么刺耳难听。
那群人丢下桶跑走了,尤默抬起手臂,掌心擦过脸颊,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拂,露出一双寒冷如冰的眼睛。
他站了起来,手握住门把开门,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用一根筷子扣住了。
他往后退了两步,一脚踹上了门板,隔间的门被他踹开,筷子断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他就这样走了出去,走道上的人看见他浑身湿透,都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在霍尔兰,被淋水的特招生见得挺多,但银色铭牌的贵族生还是头一个。
银铭牌,是仅次于金铭牌的上等贵族,在这所学院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几乎没人敢得罪银铭牌的学生。
尤默的蓝发被水淋湿后,蓝得更加纯粹,湿发发尾滴着水珠,沿着紫色的制服往下,所过之处,地板上都是遗留的水渍。
少年的表情比阴天的天色还阴沉,长眉似剑,桃花眼狭长冷冽,薄唇抿起,一副战斗姿态,周围的人群都自动给他让开道。
只见尤默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找,遇到挡路的人就大吼:“滚开!”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快去叫学生会的来,感觉要打架了。”
“尤默在发什么疯啊?好可怕。”
尤默走到了H班,这次他停了下来,随手扯掉了脖子上湿漉漉的领带,丢到了一旁,抬起长腿,将面前碍事的桌子踢开。
轰啦一声,教室里的人全都惊惶失措。
没有人敢说话。
尤默朝着教室后排走去,边走边扔挡路的板凳,活像一个暴走的僵尸。
“啊啊啊啊!!!”
有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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