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青洋眼里的笑意愈见愈深,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今天有意思的拍品,小尤你不知道他很正常,毕竟那会儿的你还没有被接回家族,这位伯爵出名就出在,他是自焚而死的。”
“自焚?”
下面的人群也在议论。
“我也是伊尼威桑的,当初伯爵庄园的一把火,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这么多年没回去,看到这幅画,我才想起原来我已经十年没有回去了。”
“伯爵在世时候的画作千金难求,但现在拿出来拍卖,估计已经没有人会买了吧。”
“是啊,谁都知道,当年费伦齐斯亚伯爵是因为什么原因自焚的。”
……
人群议论纷纷,只有柱子后面的黑衣少年一言不发,面容沉静得如一潭死水。
主持人说:“这幅画描绘的是伊尼威桑大草原的凛冬,画卷里的小羊和羊群走散了,在飞雪中迷失,远处灯塔上的哨兵发现了它,最后帮小羊找到了羊群,这是费伦齐斯亚伯爵当年亲眼看到的画面,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把它画了下来。”
“那场大火后,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画作大部分都被烧毁了,所以大家感兴趣的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现在开始起拍,五百币。”
主持人的声音落下后,没有人举手起拍。
一楼座位上的人群似乎都在观望,主持人说:“机会难得,这可是费伦齐斯亚伯爵仅存在世上的少量画作,大家真的不考虑出手吗?”
尤默心里觉得奇怪,席青洋不是说这是一份有意思的拍品么?那他怎么不举牌?
“我出一千。”有人在这时举起了牌子。
那人嘴角得意,心想这群人真不识货,费伦齐斯亚伯爵在艺术圈的名气是无人不晓的,现在有许多人都会买他的仿画来描摹,如果他花一千币就买到了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真迹,到时候他就可以用这一千币赚到无数个一千币。
不过,参透这一发财窍门的人不止他一个,立刻就有人跟拍了。
之前观望的人也开始举牌,价格一下被抬高到了五万币。
要知道放在以前,五万币去买费伦齐斯亚伯爵的画,多少有点羞辱的成分。
此刻的言谢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漠不关心地看着大家举手报价,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一幅画从最初的五百涨到了十五万,但叫价仍未结束。
直到二楼看台上有人举起了牌,高声道:“五百万。”
众人俱是一惊,全都朝二楼的方向看了去,举牌的是一个戴着帽子的少年,声音清亮干净,红唇上扬,笑脸神采奕奕。
就连言谢也被惊到了,抬头看了上去。
举牌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尤默。
他其实是帮席青洋举的,因为席青洋说他不方便出面,所以请自己帮个忙。
主持人也没想到这幅画可以卖到五百万的高价,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道:“五百万一次。”
在场的人没有敢加价的。
对方既然出了五百万,说明对这幅画是真爱,而且是志在必得,先前不出手,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五百万两次。”
“五百万三次。”
主持人激动地敲下金锤:“成交!”
“恭喜33号客人获得了这件拍品,工作人员稍候会为客人将拍品送上。”
尤默还想近距离看看五百万买的画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就听见一楼传来了一声怒喝:“我都还没来,你们就开始拍上了?”
尤默往下面一看,看到了一头黄毛,那人正是之前坐在蓝色跑车上追他们的那人。
黄毛指着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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