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言谢现在是个病人,也没办法释放信息素。
言谢这场高热来势汹猛,本来他是不愿意去医务室的,但是被尤默强行拖了去。
“这么严重的发烧竟然不去医务室,你真是想死了。”
这种高烧烧死人的案例又不是没有,也不知道言谢在倔什么倔。
“你学生会的工作就不能安排给章誉做吗?他那么大一个副会长,还管不好一个学生会?学生会离了你就不能运转了?”
尤默对着言谢一顿教育,恨不得拿锅盖好好敲一下他的脑壳。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输液,等退烧了才能走。”
“好。”
言谢的这场病持续时间久,他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经此一劫,被彻底打软了。
校庆在即,排练得加班加点地进行,言谢作为一个病人,也仍旧在带病上场。
所以,戏剧社就经常看见这样的画面,蓝色头发的少年捧着水杯追着言谢喂药,又或是到处找毛巾给言谢披上,生怕他又冻着了,一起排练的人对此见怪不怪,但也有几个人很烦闷。
莱米斯嘀咕:“一个破感冒,都一周了怎么还不好?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是不是不太行?”
席青洋也黑着脸,总觉得尤默对言谢关心过头了,而且他一看到言谢动不动就咳嗽的模样,就很想道一句:死装。
他才不信言谢真有那么柔弱呢。
一个能从伊尼威桑逃亡到达纳州,并且在濯棠里那种地方生存下来的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感冒打倒?所谓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吧。
可偏偏尤默就是信他。
“准备得怎么样?开始排练了。”霍雨作为这场舞台剧的总导演,每天都操碎了心。
“开始吧,霍导。”
今天要排练的剧情是七洛与骑士曳被王宫派来的人追踪的一幕,来追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公主的王兄维纳德王子。
为了能够演得逼真一点,尤默戴上了假发,穿上了长裙,与骑士曳共乘一骑,在荒原上逃亡。
维纳德带着一群侍卫在后面追逐,边追还在呐喊:“妹妹,停下来,别跑了,跟王兄回去。”
扮演维纳德王子的人是席青洋,他看着前面两人同乘一匹马,言谢的手还揽在尤默的腰上,内心妒火中烧,即便言谢只是个Omega,他还是觉得很刺眼。
两人每天都在排练,岂不是天天都要这样子抱着?
马儿是道具马,大家坐在上面,也是不会移动的,移动的是后面的幕布。
工作人员在拉动幕布,上面的场景在日夜交替的变化,等到正式演出的时候,舞台上还会喷洒雪花,呈现出更逼真的雪景。
七洛和曳在雪地里无休止地奔逃,他们的任务是吊着后面的追兵,不能让他们发现公主是假的,也不能让他们追上。
在进入无忧城的时候,他们遇见了莱米斯扮演的乌托尔圣教大人,乌托尔是利真大教堂最年轻的一任圣教,这是他的使命,从小就被赋予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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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真教堂的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上面有月亮的图腾,七洛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图腾。
天幕拉了下来,到晚上时,七洛偷偷离开了马棚,朝着利真教堂的人入住的旅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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