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这些不会……”
“都是真迹,就像你在觉醒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复刻一大堆顶级文物一样,你奶奶我要是顶着这双眼睛活了这么多年来还没点儿大家伙,是不是太挫了一点儿。”
“不是……奶奶……你……手上有这些文物的事上面知道吗?”
“知道啊,不过你放心我这边保留下来的文物很多都有永安多年的传承记载,这是家传不是盗墓。”
“何况我们永安一脉根正苗红得很,我们家祖上这些搞文玩的虽说没从军从政,但当年红军在陕北时,我们家祖辈可没少出资出力。
粮食,布匹,资金,我这现在还有一大沓子当年部队领导们,看我爷爷捐得太多而留下的借据。
不然的话你觉得我们一家子读书人,怎么可能在之后反对“资本主义”的那几年,保下那么多宅子和文物。
贾文嫣:“那后来呢,奶奶既然上面知道你手上有这么多国宝,就没有找你收购,或者借调你手里的文物展出?”
“借了啊,我和你们甄院长当初连借带送的可交上去不少东西。”
“从永安当铺当时全部的库存。到后来我年轻时频繁出国从国外寻回那些被掠夺走的文物。你奶奶我交上去的东西都能开个四五家博物馆,这档案摆上去自然没人敢打我嫁妆的主意。”
“哦对了圆明园重修后那十二个兽首你记得吧,里面有五个是我从国外一个个收回来的。”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干咱们这行你们甄院长的名号顶多能让那些老同僚卖他一个面子,但我的名号能让你这个圈子里横着走。”
“就你前两天为复刻凤冠那事儿,你要是早和你奶奶我说,还用得着你拿那全瓷兵马俑交换?”
贾文嫣想到这不禁幻想了一下徐咏和口中描述的画面。
该说不说那是真的很爽。然而这还不是截止,因为就在贾文嫣还在各种脑补的时候。
早就心里有数的徐咏和又再一次加码似的,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一本像是小号新华字典的一样的账本道:
“看看这个,这上面记载着的,是永安当铺当年捐赠文物,还有我这些年从国外收购回来的文物票据。你要是想的话奶奶我甚至可以让你体验一把,在博物馆圈当包租婆的感觉。”
“包租婆……和博物馆?”
贾文嫣感觉自己突然能够理解,说甄院长一个国营博物馆的馆长,是怎么敢一口气花大价钱买下星桥那么大一座博物馆的了。
敢情这里面有这么一茬在里面,而且……
“奶奶,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徐咏和:“什么事?”
“就是您说您的岁月金瞳所拥有的是带有检测效果的探查能力,那是不是就是说您可以像那些小说里那样,轻而易举地发现埋藏在石料里的玉石。”
徐咏和:“怎么,这有看上的玉石首饰?”
“嗯,我小时候摔碎过我奶奶一只帝王绿的手镯。我想过攒钱去买但帝王绿这么稀罕就算我攒到了这份钱,也很难能找到与我奶奶那只相同款式的镯子。”
“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请您帮我找一块帝王绿的料子,不用特别大够做一只手镯的就可以。”
“这样啊,帝王绿的料子我这倒是有,不过我需要你帮奶奶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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