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本天马行空的创作者,到主攻写实的小画家。
当时没太多想的徐咏和海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孩子学习绘画的必然过程。
毕竟任何艺术行业,都是从兴趣,到专业,再到独立风格的成长路线。
因此在徐咏和眼里,甄舒望当时只是到了一个需要参考名家作品,才能迅速专业化的阶段。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时的甄舒望,已经渐渐失去了自己创作的动力。
他甚至只有在闲来无事时,才会在已经画好的纸张背面,随手绘制一些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产物。
可哪怕是这些闲暇时的兴趣,也正在随着他专业技术的成长而渐渐消耗殆尽。
甚至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的绘画只是在麻木的完成课业,以及家长们布置的任务。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一个小女孩的闯入,让他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那几张随手,甚至打从创作之初,便被自己忽略掉的“设计”。
甄舒望记得那把天使剑,当初创作它的时候,他还没有放弃自己原本那些偏向“赛博朋克”的西方现代化机械的审美。
那把天使愈剑,是他当时还对赛博朋克有一丝念想的产物。
所以在那把剑诞生之初,便同时兼具了东方审美,以及西方赛博朋克两种截然不同的元素风格。
在这把剑上,原本天使的羽毛,被用极具东方特色的羽毛点翠装点。
就连剑身上机械化的齿轮,也无一例外地被各种类似祥云这样的东煌传统纹路所包裹。
他甚至还非常有心地在剑柄的末端挂上了一个极具东煌代表性的“东煌结”。
甚至还专门准备了一个同样兼具两种风格的戒指,作为那个年代动漫武器,一定要自带的召唤装置。
但即便如此当时的甄舒望,也没有真的把这些设计特别放在心上。
那把天使愈剑,本质上其实是甄舒望几近放弃时,在创作思路上的摆烂之作。
不然他也不可能设计出一把,通过砍人来疗伤的剑。
也因此所谓的文化融合,本质上其实是他抒发不满的一种抗争。
所以那把剑的设计虽然精美,但却是一把融合或者说强行拼接了各种乱七八糟元素的“四不像”。
连他自己也觉得如果把那样一把剑,拿给奶奶或者爷爷看,十有八九会得到一个类似:
“这哪里像是一把剑。”或者“这么花里胡哨的剑怎么打仗”这样的评价。
但当时那个小女孩儿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关注点从头到尾都只是那把剑很漂亮而已。
甄舒望甚至怀疑过,说那个小女孩儿是不是因为周围几页纸上画的全都是剑,才默认那样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是一把剑。
但或许是小女孩儿看向自己作品的眼神太过真诚。
那一刻一向不喜欢其人对自己作品指指点点的他,竟然破天荒地耐着性子询问起小女孩儿对画的看法。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刻,小女孩儿说出了一句让他记了十几年的话。
“我觉得这把剑好像一个身穿羽毛长裙的舞者。”
“你看这把剑,虽然整体上是一把武器的样子,但只要换个角度,剑柄是头颅,从上到下连接着的是肩膀,身躯。”
“它前刺的过程就像是在舞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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