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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又是快12点才醒?柯越有点东西。】
秦挽双颊泛起红晕,接着立马转移话题。
【别提他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能陪你。】
温熙甚至都无需思考,就猜到了原委。
【某人又被要求吃斋念佛了?】
为什么说“又”?
这是温熙这一年听秦挽提起柯越时说的最多的话。
一阵冷风将玫瑰花香送到秦挽鼻尖下,她的目光顺着寻了过去,最后落在了玫瑰香薰蜡烛上。
眼神随之暗了一瞬,接着冷笑着回复。
【嗯,他活该。】
温熙也跟着调侃了几句。
【柯某撤牌子一个月,可喜可贺!晚上等你哦。】
这学期温熙行程排得很满,好不容易中午有空休息,秦挽也没缠着她多聊。
不过还是躺在摇椅上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去洗漱。
浴室里昨晚的狼狈早就被柯越收拾干净,秦挽抬眼就看见镜面里的自己浑身斑驳。
尤其是脖子到锁骨那块,红艳吻痕暧昧得让人面颊发烫。
秦挽对着镜子上手扒拉了一下睡裙,指尖不经意碰上一处硬块,一滴浅红色蜡油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了胸口处,上面还有一道明显的滑痕。
她的视线盯着看了好几秒,耳后根越来越烫。
难怪睡梦中都充斥着玫瑰花香。
一想到昨晚,秦挽心中难免有怨气。
这狗男人!
冬天还好说,该遮的都能遮,但这大热天的,总不能让她穿外套去上课吧?
简单一番洗漱后,秦挽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走出卧室时往厨房扫了一眼,半开放式,一眼就能看见柯越的背影。
在他察觉转头之前先一步离开了。
柯越习惯早起锻炼,同样也习惯了秦挽睡到饭点才醒。
甚至连时间都掐得刚好,饭菜刚做好端上桌,转身就看见秦挽一声招呼都不打往衣帽间走。
他的视线追随过去,眼尖地看见秦挽裙摆上已经干涸的玫红色液体,眼神闪烁了一下。
一晚上了,气还没消?
他跟在后面一起走进了衣帽间。
两人一前一后,那脚步声秦挽想听不见都难。
她偶尔在柯越公寓留宿,之前放了几件日常的衣服到这边,本来完全不担心衣服问题,结果走进去才发现衣帽间里一件她的衣服都没了。
秦挽环视了一整圈,搜寻无果。
她转身背靠着衣帽间的墙壁,望着柯越的眼神带着疑惑。
原本特意空出来挂她裙子的衣柜被清一色的长裤填满。
多半都是黑灰色宽松长裤,偶尔几条色彩鲜艳的工装裤,看样式就是柯越的风格,但尺码却都是她的。
秦挽双手交叠抱在胸前,向上挑了一下眉:“不解释一下?”
罪魁祸首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柯越反问道:“不喜欢还是不好看?”
虽然不是秦挽一贯的风格,但说真的她都挺满意。
她随口应道:“还行,我衣服呢?”
早就料想到秦挽会问这个,柯越回道:“那些都穿过一次了,穿新的。”
秦挽笑了一声,她都懒得拆穿他。
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平平无奇,但她可是秦挽。
一年四季几乎都是裙子,突然换了个风格,简直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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