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嘴里了,还忍不住伸手往柯越口袋里一顿翻找。
柯越怕她磕到头,身体往后靠了点给她腾出空间。
他抬起双手,笑着问:“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拉拉扯扯,不好吧?”
窸窸窣窣翻找的声音停了一瞬,秦挽抬眼就对上了柯越含笑的眼眸。
她心满意足地摸出剩下的巧克力,轻哼了一声说道:“就你心思不正。”
说起来秦挽都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柯越装烟的口袋成了装巧克力专属。
甚至全身上下和烟有关的,就剩下那个一比一复刻她眼睛的打火机。
她问:“真戒烟了?”
前方有车辆缓缓起步,周围游离的人也陆续上了车。
柯越按着秦挽的肩膀把人压了回去,还故意咬着她的唇亲了一口。
“唔!”
秦挽都没来得及闭眼,就被堵住了唇。
舌尖被柯越勾住吸吮,缠绕间发出啧啧声响。
才亲了一会,秦挽唇瓣上就已经沾满了水光,她微红着脸轻喘。
偏偏柯越丝毫不害臊,挑着眉得意洋洋。
“没办法,谁让我心思不正?”
“烟可以不抽,嘴不能不亲。”
旁边车辆的鸣笛声和秦挽说话的声音同时响起。
“流氓。”
秦挽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柯越对她了如指掌。
他勾着唇轻笑了一声,缓缓跟上前车。
走出这一段路,后面仍隔三岔五走走停停。
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秦挽才见到段建明。
原则上以段建明现在的情况除了会见律师以外是不能探视的,但原则因人而异。
晃眼的白炽灯悬在头顶,偶尔闪烁一下,像是无声的敲打。
隔着那扇玻璃,秦挽打量着段建明。
胡子拉碴的,远没有之前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的光鲜亮丽。
秦挽拿起听筒,不紧不慢开口:“当年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段建明也不意外,他点了下头,一脸平静:“猜到了。”
气定神闲的模样让秦挽有点窝火,她沉默了一会,又问:“贪污的事?”
趁着段建明没开口之前,秦挽又抢先答道:“被人做局了?”
坐在她对面的段建明怔了一下,随机露出笑容。
“这事段航和柯越应该都打听了消息吧?别想那么复杂。”
换句话说,就是他肯定了是他实打实作风问题。
秦挽眼神闪烁了一下,叫了声“爸”。
“我不相信。”
大概段建明也没想到还能亲口听见这么一声,他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只字不提他的事。
“回去吧,听话。”
秦挽捂着听筒摇了摇头,语气坚决:“您今天就跟我交个底,这事和妈有没有关联?”
段建明没说话,但秦挽心里有了数。
毕竟是亲生的,有些莫名的感应还真说不准。
官场上混了那么久,能猝不及防扳倒段建明的,除了他自己也没别人了。
电话挂断之前,两人说完了最后一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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