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下水面，耳机里的声音正好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他沉了沉眼眸，眼底逐渐被情欲填满。
真勾人啊，小撒谎精。
而另一边房间里，秦挽可以说是全身心投入为自己服务，甚至快乐到忘记了电话那边还有个男人在听。
她手臂撑在身后稍稍挪了挪腿，想调个舒服的姿势。
窸窸窣窣的声音尽数传进听筒，在耳机里被放大。
柯越将手机放在了一边，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感觉备受折磨。
水温明明是刚好，他现在却只觉得滚烫。
修长的指节不听使唤寻找着，身上的灼热找不到突破口释放，柯越终于忍不住开口挑开一派温馨的假象。
“宝宝，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收了声，秦挽霎时间停下了动作。
难道她刚刚没控制住被发现了？
还是柯越就随口一问？
脑海中有千万个问题闪过，秦挽心里免不了有点忐忑。
要是真被柯越发现，以他的德行，之后肯定少不了要让她情景重现，或者做更多……
怎么办？找个什么借口呢
秦挽保持沉默没有出声，甚至试图装作没听见就这样混过去。
但柯越铁了心不肯轻易放过她。
耳边没了诱人的声音，柯越心中急切的有点烦躁。
他低沉着声音问：“怎么不继续了？”
听柯越这么一问，秦挽反倒还松了一口气。
反正再装下去她一样会暴露，早死早超生。
既然被发现了，秦挽也没再费尽心思试图狡辩。
只是问他：“你早就听出来了？什么时候开始？”
柯越笑了一声，让秦挽不要害羞
，然后说出了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的话。
“从你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秦挽羞红了脸，贝齿咬着唇坚决不出声。
混蛋，就知道看她笑话。
柯越可以说比秦挽更了解她身体的临界值，也清楚地知道就凭她那点不轻不重的力道，根本满足不了。
于是他带着几分诱哄追问：“跟着我试一次怎么样？”
跟着他试一次？
什么意思？
秦挽思考着柯越话里的意思，在心里得到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想。
身下有种冰凉的触感，她扫了一眼，抿着唇默默换了个地方坐。
即使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秦挽答话，柯越依旧十分有耐心。
“嗯？要不要？”
“我会让你更快乐。”
明明是问询的语气，偏偏秦挽下意识只想听从他的话。
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
直到电话转成视频的那一刻，秦挽才猛地醒过神，但为时已晚。
镜头里的画面秦挽简直不敢直视，冲击力太大，以前她也没有这么直接面对过。
她浑身冒着粉红，明明身上穿着一件睡裙，但在柯越直勾勾的眼神下仿佛不存在。
“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其实柯越的声线也不算稳，但和秦挽相比足够镇定了。
秦挽甚至无需思考就听懂了，她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扭过头依言照做。
被柯越哄了几句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十分没安全感。
她握着手机的手都有点颤抖，说话的声音比之前两人打电话时还要小：“柯越，好了吗？”
柯越的视线凝视着它，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亲。
许久没得到柯越的回复，秦挽抬起眼正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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