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秦挽头发表面的水分擦拭得差不多了,柯越简单回应了一句就挂了电话起身去拿吹风机。
秦挽看着走近的身影,双手环抱着膝盖轻声说道:“明明是我家,你对这些东西比我还熟。”
柯越笑了一声,表情还很得意。
蛋糕摆在秦挽面前半天了,等她感觉头发差不多快干了,她就迫不及待拉着柯越要切蛋糕。
柯越刚把吹风机收好,一转身就看见秦挽把灯给关了。
他挨着秦挽一并坐到地毯上,好奇道:“什么愿望这么着急?”
秦挽许完愿吹灭蜡烛才说话:“愿望不重要,主要是蛋糕。”
嘴上一边说着,她手里也没停下,将切的第一块给了柯越。
柯越从沙发角落摸出一根皮筋,熟练地替秦挽绑了个低马尾。
确定秦挽低头的时候碰不到奶油,他才开口说话:“刚刚拆开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从伦敦空运来的,有故事?”
秦挽点头表示肯定,然后沉思了几秒。
良久,她说道:“做蛋糕的人算是我妈的病友,她因为家庭的关系导致性格很古怪,平时就喜欢研究美食打发时间,你尝尝。”
看见柯越往嘴里送了一口,秦挽又开口:“她做的蛋糕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你觉得呢?”
尽管已经过了最佳食用时间,但是味道依旧可口。
几乎是含到嘴里的一瞬间,柯越就确定了做蛋糕的人。
看着秦挽带着试探的目光,柯越笑着脱口而出:“是玛丽阿姨做的?”
蛋糕被秦挽推到了一边,她转了个方向面朝柯越,语气肯定:“我就知道,果然是你。”
柯越毫不掩饰,直言道:“没办法,谁让你这么狠心,等不到你回头,我就只能自己往前走了。”
窗外的夜空依照天气预报如约飘起小雪。
几枚雪花被风带着落在窗台边,又很快消融。
秦挽朝柯越伸出手,下一瞬就被抱着跨坐到了腿上。
两人面贴着面,身上的气息都融合在了一起,有种无名的悸动在胸腔跳跃。
秦挽埋下头在柯越喉结那块轻咬了一下,似乎在惩罚,但又不太像。
听见柯越克制的呼吸声,她才缓缓开口:“你既然都去了伦敦,那为什么不直接点来见我?还要绕一大圈和玛丽阿姨套近乎?”
酒精的气味在洗漱完后已经消散了很多,但说话时还是避免不了嗅到一丝余味。
仅剩的一缕在空气中发散,牵动着两颗热烈的心相互靠近。
柯越的身体逐渐绷紧,自然没错过秦挽狡黠的眼神。
他说话时语气低沉:“怕你不想见我,也怕你有新的生活,会打扰你。”
略带委屈的情绪引得秦挽没忍住凑上去轻吻了一下。
她感叹道:“原来你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
原来他们都一样。
在爱人面前变得“胆小”,是心动的特权,也是心动最真实的证明。
那份微妙的、犹豫不决的情感,是他们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体验。
感觉秦挽越抱越紧,柯越担心她喝了酒难受,问道:“怎么了?头晕吗?”
秦挽摇了摇头,捧着柯越的脸一脸自豪:“区区两罐,不值一提。”
柯越仔细端详着秦挽的脸色,确定没有异样才掐了一把她的腰,问道:“上次问你就没说,谁教你这么喝酒的?”
落在秦挽腰间的手弄得她有点痒,她扭动着身体,冲着柯越笑:“你呀。”
也不知道秦挽是喝多了说胡话,还是又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柯越跟着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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