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柯越脸色越来越差,秦挽立马接上:“我真没事,那人是个惯犯,还有几个同伙一起,专挑打扮靓丽的女孩子下手,可能是那天我刚好穿了短裙,所以被他们给盯上了。”
大概是担心秦挽陷入自我怀疑,柯越没忍住打断:“不是你的问题,那些女孩也没有错。”
秦挽爽朗地笑了声,她回道:“我当然知道,无论什么样子都不能成为被伤害的理由。”
柯越认同地点了下头,耐着性子继续听秦挽往下说。
“那群人第二天就被抓上了新闻,当时报道的是一名华裔见义勇为把他们一锅端了,可惜的是那人自己也伤得不轻,当晚就送到医院抢救了,后来也一直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
柯越看着秦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明明需要安慰的是她才对,最后却反了过来。
他低头扫了一眼秦挽身上的衣服,问道:“所以你后来更偏爱穿长裙长裤是因为这件事?”
秦挽有点惊讶,看着柯越的眼神耐人寻味。
她换了穿衣风格柯越都能捕捉到,这伦敦说不定柯越更熟。
她伸出手在柯越唇角边戳了戳,想让他别那么严肃。
等柯越放松下来才接着说:“算是吧,毕竟力量悬殊摆在那,我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能逃脱,也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好心人,既然制止不了别人,就只能委屈自己,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听秦挽说的云淡风轻,柯越心里却好像经历了一场海啸。
就像是劫后余生一样恐惧,他轻声道:“要是那时我再贪心的多陪你一会就好了。”
秦挽下意识接话:“以后有的是你表现的机会。”
刚说完柯越就淡然否决:“这样的机会还是算了,我只是想要你平安快乐。”
从两人说完话后,柯越就像是进入了什么神秘模式一样。
即使他们躺在一张床上,秦挽预想中的画面也始终没有出现。
柯越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是偶尔抱着秦挽接吻,偶尔贴过去轻蹭她。
但无论秦挽怎么勾怎么主动,他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甚至言语上都会故意避开诱哄。
一直到她在柯越怀里撑不住快睡着,才隐约听见他轻声说话。
贴在耳边的声音很轻,他说:“老婆,晚安。”
他说话的时候秦挽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耳朵听清楚了,但是脑子没反应过来。
况且一般情况下她都不能清醒着撑到最后,听见柯越说“晚安”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所以秦挽下意识跟着回了一句:“晚安,好梦。”
近在咫尺的声音和柯越脑海里听过无数遍的那句语音重合。
柯越脸上露出笑意,自言自语道:“是你亲口答应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秦挽还没睡醒就被柯越一手操持着洗漱穿衣。
甚至家里来了一群人给她做妆发也是半睡半醒的状态,等人坐到车上时都才清醒了几分。
秦挽揉了下眼睛,看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捧鲜花,问柯越:“去哪?”
窗外的景色一路快速倒退,柯越一本正经回答:“民政局,领证。”
“啊?”秦挽有点发懵。
“咔——”钢印盖下。
两个红本就到手了。
更奇怪的是,她原本以为她和柯越领证最惊讶的应该是秦书仪,当消息传到秦家时,秦书仪反而一脸淡然,还不小心说漏了嘴。
“恭喜呀,岁岁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家了。”
“我就知道你手上的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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