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这是许谨礼的第一次,他很不适,又很兴奋。
他甚至不需要去听赵澜粗沉的喘息,因为仅凭自己做出的这项行为,就足够令他情动。
他亲吻着,心底升起喷薄的满足感。
这个东西在为他激动,为他流液,为他失控。
这种感觉就像迷航人遇见灯塔,漂浮者抓住船桨,赵澜很克制,克制背后传达的他的爱意,让许谨礼几欲发狂。
浓郁的气息填补了许谨礼常年浮沉的安全感,许谨礼心跳如擂鼓,他想,这是我的。
这是属于我许谨礼的。
最终,他背过身,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抿在嘴下吐了出来。
他撑起身,哑着声音道:“我去漱漱口。”
许谨礼来到卫生间。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双颊潮红, 眼中含水,他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在闭目间,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
他觉得自己刚才太疯狂了。
冲动过后是羞耻与冷静,他吐出一口气,埋怨般瞪了一眼不知收敛的自己,平整了一下情绪,走出赵澜的房间。
赵澜不知去了哪里,他来到茶几旁,正好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景承给他发来一条微信:
「你最近都要住在赵律师家吗?」
许谨礼拿过手机回复:「嗯嗯,怎么了?」
景承回复地很快:「家里空荡荡的,有点不适应」
许谨礼打字:「那我明晚回去」
「不用,跟赵律师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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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景承又发来一条:「明天中午见个面吧?」
许谨礼敏锐地察觉到景承有些不对劲,询问:「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橙:「没有,只是压力有点大」
在收到景承的“晚安”后,赵澜端着刚热好的披萨从厨房走了过来。
许谨礼咬了一口赵澜递到唇边的披萨,说:“景承好像不大对劲。”
赵澜问:“怎么了?”
许谨礼摇头,“我不清楚,但是我想回去陪陪他。”
赵澜把披萨放到茶几上,“其实我挺佩服你这位朋友。”
许谨礼看向赵澜。
赵澜在他旁边坐下,“他老家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许谨礼说:“我只知道他姐姐离异,残疾,孩子又小,经济上要靠景承接济。”
其实他还知道,景承的姐夫是个人渣。
不过这是景承的隐私,即便赵澜帮他姐姐打过官司,知道的未必比他少,可他还是不愿把这件事当做谈资。
赵澜也没再说什么,只说:“那你明天先看看他。”
第二天中午,与值班老师交接好,许谨礼拱着小电动准备去找景承。
在路过学校操场时,正好与去食堂吃饭的李鸣鹤碰了个正着。
李鸣鹤看到他推着车子,问:“你要干什么去?”
许谨礼回答:“出去一趟。”
谁知李鸣鹤继续问:“你要去哪里?”
景承的工作地点不好形容,许谨礼只好说了个他公司附近的商场。
李鸣鹤竟然来了兴趣,“带我一程呗!他们那刚开了家云南菜,很火!”说罢,他又抱怨,“张姐他们说食堂今天做的是炖大白菜,我真的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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