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间透着明显的不悦,语气毫不客气:“我说过不认你们,还找上门做什么!”
话一说完,他毫不犹豫就要关门。
自称是他亲生父亲的男人当即伸手抵住即将关闭的门,板起脸呵斥:“没教养,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敲门敲了大半天才过来开,都几点了还睡,不用起床工作吗?!”
“你弟弟五点就起床学习了,以后你回了杨家,可得好好学着点。”
杨母拉了拉杨父的手,示意他别冲动,红着眼眶开口:“阿言,我们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江序言视线转向眼神不善的弟弟,冷声讽刺:“有血液病?”
杨帆来这儿之前已经向母亲保证过,绝不会轻举妄动,毕竟他还得依靠哥哥移植骨髓。
“哥,我和爸妈都很想你,家里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你入住。”
杨母激动地抹了抹眼泪,“你弟弟把最大的房间让出来给了你,以后咱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团聚了。”
江序言面色不变,淡声道:“不好意思,不稀罕,习惯一个人了。”
杨父拧起眉,压低声音教训:“我们不嫌弃你,你反倒嫌弃我们杨家?!”
“我们杨家在鹤城好歹是排得上名次的中上等家庭,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不是问题,比你住在这个破烂的筒子楼好千倍万倍!”
江序言扯起唇角低笑一声,眼底却满含讽刺,“我即使住在大桥底下也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他直言不讳:“还有,别妄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可能。”
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看尽人间冷暖,性格凉薄无情,没什么同情心。
即使是弟弟又如何,说到底就是拥有相同血脉的陌生人。
杨父严肃板正的面容瞬间扭曲起来,“容不得你拒绝,你不回也得回!”
他直接伸手扣住江序言修长的手腕,不容拒绝道:“里面的行李没必要收拾了,全是一些破烂,走!” w?a?n?g?阯?发?布?y?e?ⅰ??????????n?2?〇?2?⑤?﹒??????
江序言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不好了,他用力甩开杨父的手,彻底没了应付的耐心,“年纪大了耳朵聋了吧,你没有权利强制我回家!”
他原本想过报警,但仔细一想还是pass掉了,警察一般不会过多参与家事,只会劝他们私下调和。
“别逼我动手打人,万一不小心伤到你们的宝贝儿子,我可不负责。”
杨母一听这话,当即挡在小儿子前面,继续抹着眼泪哀求:“阿言,你爸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吧,跟我们回鹤城。”
江序言冷眼看着她,对她的眼泪和哀求无动于衷,“想让我捐出骨髓,做梦吧。”
杨母神色微变,哭声停顿下来,“你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我要你身上一点骨髓很过分吗?!”
“你弟弟身患重病,我们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就那么狠心看着他去死吗?”
江序言没有半分触动,浅色瞳孔无波无澜地看着他们,语气裹挟着强烈的疏离感,“别想了。”
就在杨父又一次暴怒之际,对面同样破烂的铁门被一脚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杨帆的惊叫声,回荡在狭窄昏暗的楼梯内。
“一大早吵吵吵,老子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赶紧给我滚出去!”
染了红发的高大青年站在对门,凶神恶煞地瞪着杨父等人。
他年纪大约二十五,脸庞英俊五官深邃分明,个头很高,将近一米九。
赤裸的上半身覆盖着块垒分明的肌肉,一侧胸膛刺着黑虎纹身,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杨帆缩了缩脖子,几步躲到杨母身后,偷摸着探出脑袋打量红发青年,眼底闪过晦涩不清的情绪。
杨父是典型的欺软怕硬,朝江序言警告一句:“不想留宿街头,就乖乖跟我回家。”
江序言抿着唇一语不发,直接把他的话当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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