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钱真的好赚！
光坐着不动便收入几百万。
江序言收得心安理得，毫不愧疚。
【momo官方客服小酒提醒您，您的直播时长已经达到120分钟，惩罚功能已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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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序言随意看了眼公告内容，直到C兄的语音通话打来，他才向屏幕挥了挥手，做了个飞吻的姿势。
“哥哥弟弟们，下个月再见哈，我会想你们的。”
随即毫不犹豫点了下播，接通C兄的语音电话。
“满意了吗？”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隐约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意。
江序言得了便宜，表现得异常乖顺，“弟弟，你对莉莉的好，莉莉一辈子都不会忘。”
C兄意味不明地说：“我都叫你老婆了，你还喊弟弟？”
江序言半眯起眼，自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叫爹都没关系，何况一声——
“老公～”
程曳刚走到房间门口，便听到小萝莉软绵绵的呼喊，只觉紧贴着耳朵的手机异常滚烫。
他眸色暗沉下来，打开门走进房间，反手锁了门，宽阔的背脊抵着房门，深深呼吸一口气。
一声老公把他喊热了。
他垂下眼帘，心脏跳得比狂奔的野马还快，彻底乱了节奏。
江序言面无表情地继续喊：“老公？”
程曳捂着听筒轻呼一口气，压抑地说：“老婆，以后不准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江序言答应得很爽快，“好的，老公。”
反正看不见对方的真实面目，让他喊什么都行。
传入耳廓的呼吸声带着一丝喘，江序言察觉到什么，眼底浮起一丝冷意。
“老公？”
话音刚落，语音电话被挂断，紧接而来的是C兄打来的视频电话。
江序言犹豫了，怕对方忽然想不开打开摄像头。
他绝对会反感到吐！
铃声持续响起，纠结过后，他还是按了接听。
好在屏幕里面一片黑，C兄很有自知之明地遮起了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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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曳就这么靠着门，赤红眸子紧盯着视频里面的女人，眼底蕴着晦涩不明的情绪。
女人两侧白皙肩头映入眼帘，平直的锁骨凸起好看的弧度，锁骨中央静静躺着金色的猫咪铃铛。
他语气不悦地说：“肩膀完全露出来了，其他男人都看见了。”
她略显羞涩地拉了拉衣服，小声道：“以后只穿给你看，可以吗？”
程曳勾起唇角，对她的乖顺很满意，“下不为例。”
她凑到镜头前面，睁着无辜又清澈的杏仁眼，糯糯地说：“嗯嗯，听你的。”
程曳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哑声低语：“莉莉，我待会做的事情，你能接受吗？”
对方却仿佛听不懂一般，茫然地歪了歪头。
“嗯？你要对我做什么？”
江序言自然听懂了，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不就是看着自己的脸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么？
只要C兄别露出他那张丑陋的嘴脸，他勉强可以接受。
C兄前前后后给他花了三千多万，他要是拒绝，就是不识好歹装清高了。
程曳艰难地移开视线，嘴里低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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