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嗓音微哑:“你先出去,关上门。”
小流哆嗦了一下,乖巧地应了一声,缩着脖子快速走出包厢,轻轻关上门。
包厢陷入寂静,只余宋飞宇急促的呼吸声。
薛霖一把扣住他手腕,用力一扯,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说吧,真枪实弹的干还是?”
宋飞宇屁股刚坐他腿上,瞬间炸毛,扬起拳头直击他的脸。
薛霖好歹是当过兵的,反应迅速躲开,同时手臂环在他腰部,一个反转把人摁趴在沙发上。
“王八蛋!阴险小人!”
宋飞宇撞得下巴发红,眼泪都飙出两滴。
他被薛霖死死压制在沙发上,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上次你喝醉酒,被我摸了几把,爽不爽?”
薛霖凑到他耳边哑声低语。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便戳中宋飞宇的痛脚,他怒喝一声,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掀开。
两人都是大高个,薛霖虽然比他高了一点,力气也大了一点,但宋飞宇疯起来,还是有点难以招架的。
“不要脸!兄弟的主意也敢打!老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佛山无影脚!”
宋飞宇直接上脚就踹。
踹十下总能踹中一脚。
“丁零当啷”的声音响彻包厢。
这干架的声响不是一般的大。
堪比二狗子拆家。
薛霖险些被他一脚踹中命脉,铁青着脸往后踉跄了几步,“把我踹坏了,上哪儿找人满足你!”
宋飞宇瞪起眼,被他的荤话刺激到了,二话不说顺手拿起桌面价值几万块的茶壶砸了过去。
薛霖迅速躲开,一手搭在裤腰上扯下皮带,气急反笑:“你完了!”
宋飞宇心脏咯噔一声,不想承认自个儿有点发虚了。
薛霖这个混账惦记他的屁股,上回喝醉酒差点被他得逞。
他连着躲了这个鳖孙一周,仗着满身的怒气找上门找茬。
现在见薛霖一副恨不能原地就干飞自己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不是,怕他个毛?
自己好歹是身高185的大男人,不就比他矮了五厘米?
可以忽略不计。
问题是,两人真要打起来,他胜算稍稍低了那么一点。
宋飞宇很识趣地转移策略,“喂,不带你这么小气的,你掐我屁股两下,我踹你一脚,算起来还是我吃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他练就一身功夫,再来虐这个孙子也不迟。
薛霖不吃他这套,手里的握着的皮带狠狠抽打在地上,发出“啪”的巨响。
他磨着牙挤出一句,“掐痛你了?”
宋飞宇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火辣辣的痛。”
其实没什么感觉,就有那么一点痒,还有被揩油的愤怒。
薛霖大言不惭道:“脱裤子我看看,真要红了,我饶了你。”
宋飞宇:……
“看你爹的看!”
他绷着脸往后挪啊挪,直到后背贴上屏风,顺手拿起旁边装饰用的花瓶。
薛霖眉梢轻扬,提醒一句:“这个花瓶市价百万。”
宋飞宇眯起眼,不以为意道:“老子不缺钱!”
砸了就砸了,用一百万保住自己屁股,值!
他死死盯着依旧黑T工装裤打扮的男人,视线不经意往下溜到他裤裆上,脸色瞬黑。
“有毛病吧!这都能兴奋?!”
薛霖抿了抿唇,上下打量着他,“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产生欲念的吗?”
宋飞宇切了声,“别说,不想听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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