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弯弯,唇瓣微启溢出一声轻笑。
程曳眸色一暗,呼吸瞬间凝滞,哑声低喃:“老婆笑了,她在故意勾引我。”
他脱掉鞋子爬上床,两手撑在江序言身侧,红到渗血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身下的“女人”。
“睡得真沉,我要是亲她,她会醒过来吗?”
“她是我老婆,我亲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喉结上下滚动,只觉身体燃起一把火,顷刻间烧断他仅存的一丢丢理智。
江序言梦到自己携着巨款逃到国外游山玩水,一幅幅原创画作被卖出天价,他收钱收到手软,笑得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忽然,只觉一股重力强压上来,他蹙起眉头,艰难地挣扎了一下。
好重,谁压着我?
是今天太累,鬼压床了吗?
江序言以往有过数次鬼压床的经历,每次都得依靠强烈的意志力才能挣脱“鬼”的束缚,从无法动弹的困境中清醒。
只是,这次的感觉过于真实。
他眼皮剧烈颤动,在即将掀开眼帘之际,眼皮忽地一紧,有什么东西束缚在眼睛上,让他睁不开眼。
“嗯……”
腰肢陡然被滚烫的手掌握着,没有衣服的阻挡,紧贴着肌肤,带着薄茧的指腹沿侧腰摩挲着往上移动。
酥麻痒感蔓延至全身,江序言顿时惊醒。
一个想法在脑海炸开。
有人压在他身上!
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分得清清楚楚。
“谁!”
话音刚落,两只手臂已经被人桎梏在头顶,紧接着手腕也被什么缠住,无法挣脱。
意识到歹徒很大可能是男人,江序言全身发颤,拼命挣扎,两条腿又踹又蹬。
在混乱之中,程曳被他折腾得闷哼出声,体内的火被引爆。
老婆越是反抗,他越兴奋,整个身躯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他抬起长腿压住江序言的膝盖,眼底欲望翻涌,直勾勾盯着下方微启的唇瓣。
老婆这副模样,不就是邀请他一亲芳泽吗?
想亲……
想尝尝老婆嘴里的味道。
江序言脸色苍白,嘴唇哆嗦,嗓音明显发颤:“是谁……唔……”
更多的话语被迫咽下,呼吸被男人夺走,闯入口腔的舌炽热灼人,酒精的味道在里面散开,蔓延至喉咙。
他被男人,强吻了?
这是梦,一定是梦!
江序言只觉耳边嗡嗡嗡的响,脑袋一片空白。
抵在身体的东西不容忽视,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唔……滚……”
滚!
滚开!别碰我!
他狠狠咬向嘴里肆虐的舌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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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像条发情的公狗,在他嘴里连啃带咬,逼着他咽下一口又一口混杂着酒精和血液的唾沫。
江序言挣扎许久无果,喉咙溢出绝望的呜咽声,身子止不住的抖。
失去理智的程曳察觉到身下之人的不对劲,总算大发慈悲离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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