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怎么可能，我们程家人的跟班都是这个待遇。”
江序言抿唇不说话了。
这张嘴什么鬼话都能吐出来，想拿胶布封了。
呵，老婆？
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搞基，当劳什子的老婆啊？！
默默跟在后面的保镖面面相觑。
他们也算跟班吧？
怎么不见程少兴致勃勃地带他们购物买衣服？
程曳下意识放慢脚步，凑到他旁边低语：“顺便把女装也买了吧。”
江序言脚步微顿，满脸拒绝之色，“程少，我刚才换了半个小时的衣服，真的挺累的，可以下次吗？”
其实还好，他单纯就不想跟着这位爷跑去女装店买衣服。
如果程曳不做人，非要带着他去买，他也只能乖乖听话。
程曳停下脚步，伸手扣住他手腕就要走，“那算了，先回家吧，把你累坏了上哪儿找跟班去。”
明天让设计师上门就行，不碍事。
江序言动作迅速地抽回手，拧眉看了他一眼。
他发现程大少爷的手脚动作真的多。
不是拉手就是搂腰，生气的时候还要把人壁咚在墙上。
一系列的行为充满了基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个同。
“程少，冒昧问一下，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吗？”
程曳瞳孔地震，不假思索就反驳：“我们程家人历代以来都是直的，我看着不直吗？我是亲你了还是抱你了？！没有吧！”
“这个问题以后不准问，我恐同。”
程曳仿佛在掩饰什么，眼神有些许游移，唇线紧绷着，两只耳朵红彤彤的。
江序言：……
去特么的恐同，到底谁才是恐同？
该不会打着恐同的旗号故意占自己便宜吧？
如果程曳真的是同性恋……
他是继续当跟班赚钱还是选择离开？
江序言心情沉重，思索了好一会，自我安抚：他那么讨厌我，不可能是同性恋！
单纯的多动症，手脚不听指挥。
一个月，就一个月。
为了两百亿忍一个月。
届时，他和程曳就能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
想通以后，他一扫沉闷的心情，唇角甚至弯起了职业假笑，“程少，可以回家了吗？”
“程少？”
“程老板？”
江序言皱起眉，抬起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程曳眯起眼，一把扣住他手腕，哑声低喃：“为什么对我笑？”
这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是幻觉。
程曳摸了摸剧烈跳动的心脏，眼眶渐渐发红。
他每天健身，身体比牛还壮，每年也定时体检，不可能无端端冒出心脏病吧？
这该死的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江序言压了压嘴角，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不笑难道哭吗？”
程曳回想起男人先前身穿小裙子哭泣的画面，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
“哭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在外面哭，别人会看见，只能在家里哭。”
江序言不笑了，嘴角抽搐好几下，“回家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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