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别扭地半躺在床上,一双杏仁眼睁得圆滚滚,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
只见上面布满黑紫色的淤青,恐怖骇人。
这是,他用凳子砸的?
果然是疯子,被他砸成这样,居然说“不疼”。
江序言两手紧攥着床单,死死咬着牙关,良久,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压抑的话语:“这是哪里?”
程曳低头亲了亲他白皙修长的小腿,明显感受到男人的颤抖。
“给你打造的小笼子,希望老婆会喜欢。”
话一说完,房间内灯光大亮。
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
金灿灿一片,富丽堂皇,极致奢华。
天花板悬挂着璀璨华丽的吊顶,散发着耀眼却不刺眼的光芒。
由天花板往下吊坠着数条金色的链子,是纯金打造的,其中两条系在江序言的脚腕处。
江序言垂眸看着金色的床单、金色的被子、以及密密麻麻贴满自己照片的两面墙,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疯了,真的疯了!
他纯粹被程曳这个疯子的举动吓到了。
“老婆,你不是喜欢钱吗?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他蹲下身,从床底下抽出金色的木箱打开,一沓沓红色钞票十分刺眼。
江序言紧咬着牙关摇头,重重挤出一句:“不要!拿走!”
为了钱失去自由,这个买卖不划算。
可惜,现在的他没有谈判的资格。
他已经沦为程曳的“金丝雀”,以后再想逃跑,难上加难。
除非,程曳这个大少爷玩腻了。
只是,追了他大半年的男人,会轻易说放手就放手吗?
答案无人得知。
程曳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亲,见他没什么反应,眸色暗了暗,惩罚似地咬上他的唇瓣,低喃道:“老婆,我的钱都给你,全都给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江序言紧闭着嘴,憋得脸色通红,待呼吸通畅的时候,程曳便探舌闯进他嘴里,暧昧又热烈地掠夺、扫荡着。
“唔……”
江序言被他亲得脑袋眩晕,双腿胡乱地踢着、踹着,双手也毫不留情地抓在他后背上、脖颈上。
他挣扎的越厉害,链子便响得越大声,响彻整个房间。
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他从来就不是程曳的对手。
除非对方愿意站着不动,让他打。
被欺负了几分钟后,程曳总算松开他,接着又眷恋地亲了亲他的眼睫、鼻子、脸颊、下巴。
最后像个吃了糖的孩子露出愉悦的神色,笑眯眯地说:“只要想到你归我了,我做梦都在笑。”
江序言怒目圆睁,哑声低吼:“谁归你了!滚!”
“你这是非法囚禁!”
程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点头“嗯”了声。
“滚开!别压着我!”
“你是我老婆,不压你压谁?”
江序言刚抬起手擦了擦红肿的唇,手腕就被扣住,上方的男人又一次含住他的唇瓣,含糊地说:“不准擦,不准嫌弃,你擦一下,我亲十下。”
这种不可理喻的话语实在把江序言气得血压飙升。
“死疯子!”
他来来去去只会骂变态、疯子、神经病。
程曳听到他骂自己,反倒笑得越来越开心,“老婆,你骂人的样子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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