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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钻入口鼻,盖过了烟火味。
周遭的声音顷刻间消失,他只听见对方沉重急促的心跳声。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缠上他的后腰,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霸道强势。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黏腻暧昧:“老婆,喜欢吗?”
“轰隆”
璀璨的流星雨烟花震耳欲聋,紧随而来的是周围人的呼喊声。
耳垂被他叼在嘴里轻轻啃完着,很快,整只耳朵湿漉漉一片。
江序言全身僵硬,抬手捂着对方的口鼻,想把人推开,下一秒,掌心一阵湿热。
他慌忙收回手,艰难地仰起头,对上程曳赤红的凤眸。
程曳眼里的欲望浓稠得几乎凝结成实质,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狼,而自己就是他锁死的猎物。
江序言头皮一阵发麻,暂时忘记了一个月之约,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眼睛瞪得圆滚滚,唇瓣微张,想说什么,喉咙却堵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老婆,还想看篝火吗?”
程曳很喜欢他这副看傻眼的模样,可爱到爆,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动作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生怕老婆会反感似的。
由于周围的人太多,嘈杂声此起彼伏,程曳另一只手托住江序言臀部,俯下身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带着他往外走。
烟花还在继续,篝火熊熊燃烧。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两者上面,没人留意到悄然离开的两个男人。
灯光昏黄的小镇道路上,程曳特意放慢脚步,仔细感受怀中人的重量,手臂用力往上掂量了一下,心疼地说:“老婆,你好轻。”
他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江序言总算听到了程曳的声音,以及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心脏的跳动频率从所未有的快,几乎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
他紧咬着牙关,眼底情绪复杂。
好奇怪,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整个人变得不像自己。
以往的冷静不复存在。
他习惯性戴着的面具被程曳生生撕开,仿佛被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他被迫暴露在程曳面前。
“放我下来。”
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嗓音却哑得厉害。
索性不再出声,两手无力地抵着程曳硬邦邦的胸膛企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十指逐渐收紧,攥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直起身。
夜空中的烟花不停绽放,照亮他的脸。
程曳清晰看到,他的脸颊是红的,鼻子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尤其两片唇瓣,红到晃眼,像一颗熟透的樱桃,让人生起采撷的念头。
老婆这么诱人,想亲、想吃。
他舔了舔唇,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干燥感无法缓解,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翻滚的欲望,收紧手臂。
“其他东西都可以放手,唯独你,不想放。”
“老婆,你的心脏跳得好快。”
程曳脚步一转,抱着他走进无人的暗巷,贴着他耳边低语:“我可以理解为,你也喜欢我吗?”
江序言余光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脑海警铃大响,心脏狂跳,危机感席卷而来。
他手臂往下掐住程曳的胳膊,身子往后仰,喉咙翻滚溢出一句:“热,别抱着我,放我下来。”
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听在程曳耳里,有多软,听着倒像情侣间的撒娇,欲拒还迎。
程曳激动得不行,把他抵在角落的墙壁上,神情隐忍地凑到他脖颈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江序言身上的清香,滚烫的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忍着啃咬的冲动,压抑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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