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程曳一屁股坐下,挤到他旁边,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腹肌上,眼角发红挂着可疑的泪珠,“是我的腹肌触感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去摸别人。”
“你摸摸我的,仔细感受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吗?”
江序言脑海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裂,脸色涨得通红,浅眸瞪得圆滚滚,“谁摸其他人了,哪只眼睛看到我摸其他人了,你别胡说八道……嗯……”
嘴巴被堵住的一刹那,他也被程曳压倒在床上,一股清新的薄荷味闯入口腔。
唇齿被大力撬开,程曳探舌缠了上来,呼吸被掌控、剥夺。
这个疯子还特地在洗澡的时候刷了牙?
他记得牙膏不是薄荷味的。
江序言被他亲懵了,喉咙滚动支吾了几声,两条腿在他身上踹了好几下,心下后悔把人放了进来。
这就是引狼入室的后果!
脑袋渐渐昏沉,眼前一片模糊,一股热意自心口蔓延至全身。
直到腿部一凉,他才惊醒过来,一脚踹在了程曳胸口,喘着气骂:“滚回你房间去。”
程曳眉宇间全是隐忍,眸底欲望汹涌,他一手扣着江序言白皙的脚腕,让他脚心抵着自己胸膛,压抑地说:“你喊我一声老公,我现在就走。”
江序言想抽回脚,却被他扣得牢牢得,拿起旁边的枕头砸他脸上,“做梦!”
“你以前喊得那么顺溜,现在反倒害羞了吗?”
程曳低垂下头,脸蛋贴着他脚腕轻轻蹭了蹭,一副准备舔舐的模样。
“老婆,我想……”
江序言瞳孔颤动,算是怕他了,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句:“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老婆软乎乎的声音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程曳呼吸急促了几分,扯起唇笑得像个二愣子,“哎,我在,老婆真乖。”
他偏头亲了亲江序言的脚腕,随即放开,很配合地下了床滚出房间,脚步忽地一顿,回头看向床上脸色通红的男人。
“老婆,晚安,我今晚就在沙发这儿睡,有什么事尽管喊我。”
“我是你最忠诚的……”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打断他的话语,他顺手抱进了怀里,胸腔起伏低笑道:“谢谢老婆的枕头,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狗。”
待他离开后,江序言起身下床,快步走过去,视线快速地在客厅里面扫视了一下。
程曳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支着额头,目光幽深地盯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就得扑过来。
江序言呼吸一滞,“砰”地关上门,后背贴着门板深呼吸了几口气,垂下的眼睫上下颤动着。
他抬手摸了摸发麻的唇瓣,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口腔上颚。
口腔里仍然残留着程曳的气息,裹挟着薄荷的清香,很好闻。
忽然发觉自己在回味刚才的吻,江序言紧皱起眉,迈开腿走到床边躺下,侧躺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他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夜深人静,房门被悄然推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了进来。
程曳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蹲下身,虎视眈眈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
江序言睡觉的时候习惯性地蜷缩着身子,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他手指轻触在江序言光滑细腻的脸蛋上,喉结滚动,无声低喃:缺乏安全感的宝宝需要一个赶不走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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