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曳弯起眼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想想,可以做吗?”
江序言耳朵一麻,刚想骂一句骚话连篇,不经意间抬眸对上门外保镖严肃淡定的脸,声音卡在喉咙,开不了口了。
保镖主动走过来拿起行李箱率先下了楼。
走廊里只剩下他和程曳两个大男人。
“骚不死你。”
江序言磨着牙挤出一句。
程曳握着他的手拉到自己心口贴着,唇角扬起花痴笑,“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序言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掌心之下是这个年轻男人剧烈跳动的心脏,心跳声沉重急促,仿佛在述说着他对自己的爱。
江序言默默地看了好一会,直到两人的心跳声同步,同样的剧烈,让人无法忽视。
“别傻愣着,走了。”
他回过神,指尖微动,移开视线看着前面,由耳垂蔓延至脸颊的红晕极致诱人。
“这么好看的老婆,是我一个人的。”
程曳呢喃出声,脚步定在原地,走不动了。
江序言抽不回自己的手,索性拉着他往前走。
程大狗乖乖地跟着他,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脸上,连路也忘了看。
直到两人坐上离开小镇的车,他依旧盯着,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
江序言无语至极,想一巴掌将他扇醒。
坐在驾驶室的司机主动升起了隔音挡板,免得身后传来什么声音让他分心。
三个小时后。
京城,国际医院,心理科。
年约六十的老医生戴着老花眼镜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问:“为什么怀疑自己有精神病?平日里都有什么症状,详细说说吧。”
程曳清了下嗓子,抬眸看了站在旁边的江序言一眼,缓声说:“我每天都梦见*一个男人。”
江序言:……
老医生握着笔的手轻微一抖,嘴角抽动,点头“嗯”了声。
程曳很是苦恼地支起下巴,毫不避讳地问:“因为太想了,我脑海里生出许多邪念。”
“比如,想把他绑起来,禁止他外出,让他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医生,你理解这种感受吗?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他一旦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变得暴躁、不安,想立刻马上跑到他身边,给他套上链子关起来。”
“他看其他人一眼,我就嫉妒、吃醋,想把他关起来。”
“他……想关起来。”
“……关起来。”
……
十分钟后,老医生面容有些许扭曲,勉强维持脸上的镇定,“程先生,这是严重的病态行为。”
江序言很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是病态,哪有正常人一言不合就想着把人关起来?
他绷着脸认真问:“医生,他这种情况能治好吗?”
老医生摇头轻叹一声,对着程曳道:“这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那个男人接受你的爱,你的病情应该可以缓解。”
“至于能不能痊愈,就看那个男人对你爱有多深了。爱得越深,你被治愈的概率就越大。”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点疏肝理气的药,平时早睡早起按时锻炼,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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