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处在另一间房中,周围是一片幽暗,他坐在床邊,忽然忘了要干什么。
只是抿了抿唇:“不知道。”
慕漓思考了一秒,难道又失控了?
他挪了一下身子,讓出一半床:“这样我就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了。”
裴阚言似乎真的被诱惑住了,弓着背凑近了一些。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少年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香,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那种味道,他突然涌上一股咬上去的冲动。
“我没事,你睡吧。”
他猛然转身,往门口走去。
慕漓感觉一阵莫名其妙的,既然警报已经解除,就对着男子的背影喊道:“那晚安了。”
下一秒,直愣愣地倒在床上,下线了。
第四天一早。
慕漓一睁眼又看到一个人影。
裴阚言站在床边,好像一夜都没睡 ,就这么靜靜地盯着他,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
慕漓起身揉了揉脖子,感觉整个人被看得头皮发麻,语气都带了点小心翼翼:“你有事嗎?”
“没事。”裴阚言直接拿起准备好的衣服给他套上。
随后把“李宴”的脸摘了下去,换上滑雪教练的脸。
在那一瞬间,萦绕鼻尖的那种独特的香味不见了。
嗯?
他转身双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凑在他脖子边仔细聞了聞。
真的不见了。
慕漓悠悠来了一句:“你在闻我嗎?”
裴阚言看着少年迷茫的脸,缓缓退后一步,最终吐出两个字:
“没有。”
慕漓伸出胳膊闻了闻自己:“没味道啊,而且我洗过澡了。”
裴阚言一听,直接大步离开房间,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诶,等我呀。”慕漓赶紧跟上去。
每天早上一醒来,就固定在钟表下打一下卡。
很好,这一天钟上没有多出尸体,看来昨天的下马威是有用的。
结果看到有几个人偷偷拿着雪具,竟还想离开去参加比赛。
慕漓喊住了他们:“怎么?顾管家没有跟你们说嗎?不准出酒店,更不准参加什么比赛。”
“我们这就回去,这就回去……”那几个人嚇得一个劲地赔笑。
一想到被关在笼子里的三人,就算去了圣地又怎样,还不是被李先生伤得不成人形,一个个都歇了心思。
齊風看到叶少爺下了楼,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是他耳后的牙印却暴露了这一切,他苦笑一声。
叶少爺有自己的骄傲,从不会将伤展示在人前,更不会在人前示弱,總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一个人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而總经理却不请自来,弯下了腰道:“叶少爺,既然无人参赛,那么您自动拥有完成仪式的资格。”
其他人一听这个消息,心中尽是不忿,原来不讓他们去比赛,是想自己去圣地。
但他们只敢偷偷摸摸地愤怒,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直道恭喜。
“我?”慕漓双眼一眯。
这總经理心思挺多呀,这话一出,又把他们推到風口浪尖。不过他们本来就是眾矢之的,没什么可怕的。
他身上的徽章灼热了几分,他似有所感,朝远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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