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会殺了她。”
“嘿嘿,我就知道你信我。”慕漓见他放过白鹭了,朝他扬起一个清爽的微笑。
“你有一句话说得对,区区一个未成形的神,5年寿命就足够了。”裴闞言拍了拍手,随口说了一句。
“可别!”这个吓得慕漓倒吸一口凉气,趕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
“我说笑的。”裴闞言朝少年笑了一下。
慕漓冷汗直流,这可不像是在说笑啊。
不过现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白鹭的身份,他转而询问道:“我问你问题,你点头或者摇头,你是在这个鎮子里出生的吗?”
白鹭点点头。
“你从小生活在鎮子里吗?”
她再次点头。
“你与被献祭的女嬰有关系吗?”
但这个问题好像触发了什么,白鹭又开始痛了起来的,背部再次鼓起。
她艰难地点头,却一下子疼得面色煞白,怕是再问一个问题,就会有第二条蛛腿长出。
“不对,她看起来二十来岁,每年唯一出生的一个女嬰都被献祭,她是怎么长大的?”裴闞言一皱眉。
慕漓回想了一下:“之前有一个男的说白鹭是他女儿,去看看。”
他们来到一家猪肉铺子。
一股难闻的气味袭来,苍蝇在案板上飞来飞去。店铺里没人,他们往里走到一个院子,牆角边有一些啤酒瓶的碎片,牆壁上还有一些有划痕与凹痕。
男子一看到来人就吓得想逃走,可是被堵住了,他立即跪了下来:“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啊啊……”白鹭一看到这人就认了出来,神色激动起来,血丝再一次爬满了双眼,内心升起一股恨意。
忍着痛伸手指了指男子,又指了指那些啤酒瓶,最后指了指腹部,是要告诉他们什么。
“他用酒瓶砸你腹部?”齐风看向男子的眼神充斥着愤怒。
既然慕少爷认定白鹭是无辜的,那一定不会有错,这人竟这样虐待自己的女儿,人渣!
而男子立即摇手撇清关系:“我可没有用酒瓶砸她,我那次只是吓唬她,讓她断了逃走的念头而已。”
“而已?她是你女儿,对自己女儿下那么重的手?”裴阚言在院中踢了踢酒瓶碎片,埋在碎片底下的是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不是我女儿!”
男子趕紧摇头否认:“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前几天出生的女儿不见了,镇长看她徘徊在镇子门口试图逃走,就把她抓了回来,正好拿她蒙混过关。”
原来这人也不知道白鹭的身份。
等等。
“今年的女嬰出生在这里?!”两人反應了过来,交换了一个眼神,是巧合吗?
“难道白鹭的意思是,你拿酒瓶,砸孕婦的肚子?”慕漓的语气带了些危险。
白鹭一听,疯狂点头。
可是每点一次,背部就痛一次,脸色就白一分,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男子一听这话慌了,见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充满杀意,好像下一秒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他赶紧解释道:“那是个意外!我发誓我没想打那女人的肚子,谁知道酒瓶破了之后碎片就正好扎在肚子上了。”
没想打肚子?是想打哪?
“你简直不是人!”小盈气得两眼昏花,拿起桌上酒瓶子就往男子方向砸。
却又被一道祟气挡住,酒瓶被弹出去,摔在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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